他不说还好，说完之后沈月柔反而哭的更大声了，纤细的小手伸上来攥成拳头落在他的肩头：“都怪你！”

“朕……不曾……”

“你的眼睛不笑好看。”她呆呆的说着，软趴趴的贴着他的胸膛。

“不哭了，朕在你就在。”

“我都求你了，跪着求你了……为什么还要杀我？疼……你知道我又多疼吗？”

那小人看他看的更认真，咯咯的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笑声消散在腾腾的雾气里，就在苏衍强忍住心里的念想，想要拿到池边的柔棉布时，却见她突然嘴角压了下来，那含着雾水的眸子朦胧起来，她抽抽鼻子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哗哗的滚落下来。

苏衍愣着不说话，看着她一边锤一边抽泣：“你为什么要杀我……为什么……”

苏衍没再说话，伸手将她的小脸捧着，将那泪珠子拭去。他心里满满的怜爱从眼里漫溢出来，将她按在自己胸膛里，轻柔的拍打着她的后背。

“哎呀！”

苏衍心里一紧赶紧跳进水池里，抓住她的肩膀把她的小脑袋揽在臂弯里。沈月柔直直的看着他, 傻傻的伸出一只酥软无骨的小手托着他的下巴道：

苏衍心头一紧轻声说：“怎么哭了？”

一开始只觉得胃里暖暖的发烫, 渐渐的酒气上到头，便开始模糊看不清东西，再后来就连脑袋都不是她的了, 迷迷糊糊的像个小兔子。

忽地，沈月柔头轻轻一歪，那个软软滚烫的小嘴在他耳垂上轻轻一啄：“笑起来好看。”

苏衍托着她软绵绵的身子，无奈的笑笑，看到她那双眼睛骨碌骨碌的一直跟着他转，才硬把她身子转过来。她静静的靠在苏衍身上，小手又忍不住开始不老实，伸上去摸摸他的眼睛。

苏衍心尖又是一颤，托着沈月柔的手指紧紧攥了攥，指节出隐隐发白。

沈月柔喝醉了，她一向不饮酒, 不喜欢也不会，今日却是闻了那杏花酿实在香甜，勾着她胃里的酒虫定要尝尝, 先是浅尝几口觉得也和果子汁差不多, 也没闻到什么酒气，便不自觉多喝了一些。

苏衍心里猛地跳了几下，那股热血从脚底猛地冲向头顶，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那你笑笑让我看看。”她笑得像个小孩似的，灿烂嫣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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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柔抽着鼻子，眼中的泪珠不停滑下来，越说越伤心，呜呜咽咽的根本说不出话来。

沈月柔忽然推开他，撅着小嘴踮起脚尖，将雪白的小脸贴在他的耳边，轻呼了口气。

沈月柔嗤笑，整个人笑的颤颤的，扑进苏衍怀里。

苏衍僵在那里, 心尖像是被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挠了一下, 痒痒的刺刺的。他看着她像熟苹果的小脸，真想上去咬一口尝尝滋味。

“哎！你怎么这么好看？”

苏衍哭笑不得看着她，想了半天终于试着扯了扯嘴角，可能是觉得还不够又努力露出两个雪白整齐的牙齿，盯着沈月柔问：“这样可以吗？”

苏衍整个人僵在那里，他咬咬牙，忍不住把手指攥的更紧，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里非常认真的问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已，小嘴下意识的半张着, 一声软娇娇的低吟从朱唇中吐出：

“那笑的时候呢？”

“我疼……好疼……”

沈月柔哭的颤颤的小脸上都是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