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脸上的面具碎裂，胸口被赤红色的火焰燃烧着，疯狂起舞的火焰仿佛不燃烧完他的生命就不肯罢休似地。

“雪一样的少年甘愿成为鬼人的工具，不惜以死相拼，这是他的信念和觉悟，而你，”清水冷声道，“宇智波佐助，你真的有面对所有毁灭背后的真相的勇气吗？你能像白一样拥有坚持自己的道路走下去，直到生命终点的觉悟吗？”

天空开始飘落白色的雪，如同那永远沉睡的少年一般柔和纯净的白色。

瞳孔猛然收缩，嘴里低喃，“这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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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再不斩大人的武器，只是如此，所以，让我永远跟随再不斩大人您吧。

再强的勇士都难敌众矢，鬼人亦是如此…….

无法回答的答案，忍者就是工具，为了任务而不得不杀人的工具，那……

飞奔而来的佐助震惊的望向始作俑者，清水只是眼神冷漠的任由掌心的火焰慢慢熄灭，而白身上的火焰有越发灼热的趋势。

想起曾经，那个少年笑的非常温和，如初冬的雪一样纯净无暇。

“佐助！”小樱看着佐助就如同断了线的木偶般昏在了洒落雪的地面上……

“我有杀了宇智波鼬的觉悟，”原本灼热的眸子瞬间湮没，暗黑的没有一丝光芒的眸子弥漫着杀意，“我的生存目的就在于杀了他！”

“为什么？”佐助质问着清水。

清水！？卡卡西一个不留神，让再不斩钻了空子，再不斩没有任何犹豫的奔向那个他一直当做武器的少年身边。

清水知道，有些话言尽于此，不必太早的告知真相，但是鼬的话，哎，清水都不知道怎么评价这个人了，果然宇智波一族的人都是偏执吗？

清水看着再不斩独自单挑卡多而死亡，卡卡西用影分|身吓退了敌人，然后再看向佐助，“相信也是勇气的一种，如果你连相信的勇气都没有的话，那么你就真的辱没了宇智波一族的名誉了，当然，这种东西根本不重要，无论对你，

“人性？”清水低语，然后询问佐助，“忍者的人性定义在哪里？”

“有些话必须和你谈谈，清水。”卡卡西难得的掀开遮住写轮眼的护额，态度十分认真！

清水叹息，“如果我说鼬是为了让你有活下去的理由而选择让你恨他的话，你，相信吗？”

果然如此吗？作为鸣人将来的战友，我就帮你一把好了。

“好吧。”

“白……”

清水漠然的看着对方，“他是敌人，仅此而已。”

“你有没有人性这种东西啊混蛋？”佐助愤怒了，眼前的人丝毫不把生命当生命看待的态度令他也为之愤怒！

对鼬，还是对我而言，都是如此。”

突然的反击被打的措手不及，在感知到再不斩有危险时白想也没有想的就冲了出去，想要抵挡在再不斩的身前，但是……

泪水如同雨下……

卡卡西收起手上的千鸟，望着天空，“天空在哭泣。”

“如果当年你没有得知真相，那么你将以什么为依凭而活下去？”

那个少年这么说着，再不斩冷哼一声。

说起来，自己似乎也是宇智波一族呢，嘲讽的轻笑，清水看着卡卡西一脸沉重的表情，“怎么了？”

如果没有仇恨，那么自己早已经心死了吧？猛然抬头，“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