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间里,花锦衣拿着小刀转着玩儿,他并不摆出凶狠的样子,甚至带着些笑容,一副“我很好说话”的样子,但就是这样,反而让旁边被控制住的人吓破了胆子。
花锦衣再等,等李家来捞人。这里面有个主使是李家管家的儿子,跟他那个便宜弟弟沈健晔之前是同学,哦,或许还是好朋友?果然一只眼看人容易看走眼啊。不过现在俩人都瞎了眼,也算扯平了一点点。
“时间快到了,你们选择好了吗?把什么留下?”他给了他们充分的选择,有价值的消息,或者有价值的身体部位,再或者,足够的补偿。当然,什么才是有价值,多少才足够都是花锦衣说了算的。
“老大,李老来了。李老您请。”还没等那群小鬼哭喊,老猫就推门进来,随后李家的当家李伟就来了。说是李家的当家,其实李家也没多大。李老太才是真有本事的人,到了李伟这儿,李家就变得奇怪起来,发展时好时坏。李伟本人已经五六十了,但看着人依然很精神,整个人透着一股子精明劲儿,看着很像个聪明和蔼的老人。
“李老竟然来了,真是蓬荜生辉,不过今儿我受伤了,招待不周的地方您见谅。”花锦衣还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把小刀收起来对着李伟打了个招呼,也不起身。
“花总客气了,小孩子不懂事儿伤了花总,我是特意来道歉的。”李伟倒也不尴尬,大大方方地坐下跟花锦衣说话。也不喊花锦衣外号,上来就是花总小孩子,好像幼儿园小孩儿大家家长过来道歉似的。
“害!那您肯定弄错了,这闹事儿的都是一群壮年男人,指不定是哪条道儿混的,都狠着呢。大概是觉得我高子收手了就过来蹦跶,李老您别担心,我高子不是那不明事理的人,肯定不会跟小孩子一般见识的。”花锦衣人长得雄壮,现在现在脸上堆满了笑容,看上去倒有那么几分憨厚,往常犀利的眼睛现在笑眯眯的满是诚恳。
但是诚恳的表象下,花锦衣的身体却觉得奇怪地热了起来,屁股有点烧,好像还有点麻。心里也觉得怪怪的,之前那种安心的感觉慢慢消失,惶恐一点点升上心头。这让他警觉起来,悄悄调整姿势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老猫看花锦衣这样,也跟着警觉起来。
李伟见花锦衣没有放人的一意思,大概就知道要放血了。不过在听到消息的时候李伟就有所感觉,特意投其所好带了一件手表过来。现在直接拿出来,展示在花锦衣的面前。
这时候花锦衣却感觉更加不好了,惶恐不安的感觉渐渐强烈起来,屁股也越来越热,都烧得有点泛疼,眼睛也有点酸。真是奇了怪了,偏偏是这种时候出事儿,花锦衣强压下涌起的情绪瞟了一眼李伟展示的表,还不错,值个几千万吧,反正眼睛已经瞎了,白得一块儿表也还行。
“这是我前段时间刚得的一块儿表,表面融了陨石,还算有点意思,就当给花总赔礼了。”李伟也不墨迹,毕竟他们只是偶尔去接触一些三教九流的人,也根本不想接触这种总抄家伙拼命的人,能花钱摆平再好不过。
花锦衣心烦意乱,又不能表现出来,怕是再过一会儿就破功了。正准备说点什么,忽然感觉腿间一片熟悉的湿热,装作不经意换了个姿势夹紧腿,可是毫无用处。而且奇怪的是,那莫名的惶恐不安像是随着尿液一起被冲走了一样,熟悉的温暖又再次包围他。这让花锦衣十分羞耻,大庭广众之下,他还在跟人家交锋,竟然就这样失禁了……
“您真是太客气,这礼物我喜欢,一看就是纯金的,值不少钱吧?谢谢李老送我的礼物。老猫,快去帮李老找找他家孩子去哪儿了,今儿皇城不太平别被人拐了。”花锦衣装作很热心的样子,捧着手表来回看,招呼着老猫赶紧帮着找孩子。
李伟前脚刚带着他家小狗离开,花锦衣后脚就把下属也轰出去,至于那些闹事儿的,都送警察局了。反正他干的就是往局子里送人的活儿。
终于包间里只剩下他一个人,花锦衣这才赶紧起身,但他裤子已经湿了,隐隐约约的尿骚味在房间里弥漫开来让他更加难堪。艹,花锦衣气得不行,简直想把房间都拆了,偏偏还要收拾残局。赶紧拿纸巾铺在座位上,把上面的液体擦干净,还好是皮沙发不容易渗水,不然特么这样他以后怎么见人!就这也没法见人了,他裤子湿了一大片,虽然是黑色裤子看不很清楚,但他这样出去总觉得屁股凉凉的,而且一直有股若有若无的骚味透出来,简直要丢死人了。
花锦衣觉得最近自己身上发生的事情是不是有点太奇怪了?明明体验没有问题,偏偏他就是莫名其妙会失禁,身体也有点奇怪,之前是屁股,现在他觉得自己的胸部好像也有点不对劲。也不知道是他疑神疑鬼,还是真的有人对他做了什么。
收拾完之后他给手下打了个电话,自己偷偷摸摸开车走了。他还要再对自己的住处还有身体盘查一遍,看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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