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到洁白的小腹,最后探入了那红肿的肉穴。
那修长的手指颤抖着拨开屄唇,手指插入松软湿滑的屄缝,随后,这些农民工就看见了香艳无比的一幕。
白皙的骚货强忍羞耻,胸前滚圆乳房一阵乱颤,手指却在胯间做着淫荡的抽插动作,尽管只有两根手指,可还是搅得嫣红的肉穴里屄唇翻卷,嫣红的屄肉都暴露出来!
那些好色的农民工又在那里污言秽语,还有一个让阿阮把自己玩高潮,三分钟之内没有玩高潮,就宰了身后的大汉!
阿阮闻言,崩溃恐惧般的摇着头,可手指却越插越快,白皙修长的指腹胡乱在下体间插弄不停。
“啊~~~不~~~~呜呜~~~~不~~~~啊啊啊~~~~”
在阿阮急速的深插着,似乎开始幻想到是大汉在操他,甚至从后面咬他的脖颈,好色地叫他小骚货。
“啊~~~~啊啊啊~~~我~~~来了~~~~呜啊啊啊~~~”
在悲苦又淫荡的抽插下,阿阮的呼吸越来越乱,最后随着几下猛力的深插,双腿蓦地曲起合上,交错在一起,那白皙的身体也不断抽搐着,竟像是发大水似的自慰到了高潮!
高潮中的阿阮身体酥软,他跌坐在地上,汗湿的乳房不断起伏。
这时,有个人趁着阿阮不注意,色眯眯地想上前碰他。
但身后满身是伤的大汉狂暴无比,高壮的身躯发狂地撞击着水泥柱,撞得那水泥柱都簌簌掉灰,那人一时害怕,竟让阿阮反应过来,颤抖着站了起来。
那几个人似乎彻底被大汉惹怒,为首的那个道,“可恶!真他妈的碍事!干脆杀了得了!”
说着其中一个拿出了刀,眼中也露出了杀意。
但这时,阿阮又拦住了他。
那人阴阳怪气道,“你不会是还要救你的情郎吧。”
阿阮却笑着道,“不是啊……我也想开了……跟着他一个……不如跟着你们……反正……反正我也跟他做腻了……还是人多比较好玩……”
阿阮说的又骚又贱,竟说得那几个人都懵了。
被绑住的大汉也愣住了。
阿阮还道,“如果真的要杀他……还不如……让我来吧……”
其中一个呦呵一声,色眯眯地扔给他一个水果刀,道,“就用这个杀吧,我告诉你,你要敢耍花招,我们就把你玩烂了卖红灯区!”
“我哪里敢啊~~~”
阿阮笑着接过水果刀,随后赤身裸体地走到大汉面前,看大汉也不挣扎了,竟笑着道,“是你太蠢,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来救你的吧……其实我只是有某种癖好……喜欢被农民工糟蹋而已……”
听到这话,身后人齐齐发出淫邪下流的大笑,大汉的脸色也变成了死灰色。
“毕竟……谁会跑到这里来谈感情呢……”阿阮笑着喃喃道。
这时,那些看戏的恶人怂恿他道,“骚货!快杀了他啊!”
阿阮咬着嘴唇,小刀颤抖地对准了大汉的胸口,他看着大汉晦暗的眼,竟真的插了下去,噗嗤一声,大汉的胸口有鲜血流出。
那些人没想到阿阮这个骚货真的敢杀人,一个个都惊呆了!
阿阮颤抖着抽出刀子,刀子上竟沾满了血迹。
阿阮看着脸色渐渐灰暗的大汉,看着他慢慢低下头,似乎含糊地说了句什么。
阿阮垂下眼,但很快,他又转头对那几个人媚笑道,“虽然我杀了他……但我想在他临死前……跟他再做一次……毕竟这么大的鸡巴真的很难见呢……”
“卧槽这个疯婊子不会想搞尸体吧?”
“不如看看吧!反正等这婊子把姓项的搞死,我们也可以就可以一起搞他了嘿嘿嘿!”
阿阮听到了那几人的对话,却毫不介意,他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了大汉皮带和拉链,将那根粗如手臂的粗大鸡巴掏了出来。
虽然被阿阮捅了一刀,可不知为何,大汉的大鸡巴依旧刚硬如铁。
“啊……你什么时候硬的……是看我在那些人面前自慰的时候吗?”
阿阮骚里骚气地叫道,那修长冰冷的手指随意地撸动着大汉尺寸惊人的驴屌,时而扭动几下雪白的美臀。
看得那几个农民工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催促他快点肏起来!
阿阮看着受伤的大汉,宛如树袋熊一般抱住了被绑着的大汉身上,白皙的双腿勾住大汉的雄腰,一只手勾住大汉的脖颈,另一只手撸动着他火热狰狞的驴屌,对着自己湿烂的穴口拨弄着。
“啊~~~最后一次了~~~啊~~~插进来~~~~用力操我啊~~~~”
阿阮淫贱地浪叫着,那雪白肉臀蓦地下沉,只听大汉含糊的闷哼,受伤的虎躯震颤,只觉得大鸡巴又被一个湿软紧窄的小嘴死死含住!
“啊啊啊啊!好粗!!~~~你~~~~你还是那么粗~~~~那么硬~~~啊啊啊啊~~~~”
阿阮的骚屄含住这么粗的巨屌,爽的四肢发软,差点从大汉身上掉下来。
阿阮缓了好久,听后面几个农民工下流催促,才继续扭动起来。
阿阮扭动着腰肢,带动着他雪白的腿根肌肤阵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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