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能看见他纤细柔弱的睫毛在微微颤动的画面。
那一瞬间,项征愣在原地,他的心脏更是因为某种不知名的情愫疯狂跳动着,不得不承认,他被哥哥迷住了,他的心里是震撼是不解,更多是对自己这种心动的羞耻。
很快,羞涩的少年假装凶恶地推门而入,让哥哥不要占用客厅,他要看电视!
项郁阴郁漂亮的淡褐色眼睛呆呆地望着已经屄自己高的弟弟,许久,眼神微微黯淡,默默地躲回自己的房间。
项征看着哥哥单薄消瘦的背影欲言又止,但年轻的少年还是一句话都没说,他只是在哥哥的门口放了一个盘子,里面放着父母留给他但他却舍不得吃的芒果。
他甚至还偷看哥哥修长的手指慢慢剥去厚厚的芒果皮,小心羞涩地吮吸着香甜的果肉。
项征痴痴地望着哥哥,直到被哥哥发现,哥哥看见弟弟在看自己偷吃芒果,更是满脸通红地转过身去。
项征也尴尬地红了脸,却嚷嚷道哎!你干什么偷吃我的东西!
或许从很早之前,那种禁忌又甜蜜的情愫就已经深重心底,项征这些年一直没有找女友,这些年也一直都在梦里寻找哥哥的身影,直到现在,他美梦成真,他真的找到了哥哥。
项征认真地望着医生,一字一顿道,“我知道他的情况,我会保护他,爱护他,我不会让他再次犯病。”
医生尴尬道,“你应该知道你对他的重要性,就因为重要,所以但凡你有一点情感上的疏离,他都会感到痛苦,会感到伤心和恐惧,都会产生极端情绪,再次出现人格分裂。”
“我知道。”项征苦笑道,“所以我会竭尽全力地守护他。”
医生望着这个执拗认真的男人,也没有什么可说的,许久,伸出手道,“祝福你们。”
看着这个高大坚韧的年轻人离开,医生又想起了另外一个相似的案例。
年轻男人也出现了类似项郁的症状,只是他的危害性更高,他险些杀了两个人,一次是在他十六岁那年,一次是在他二十岁。
两次都是因为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是个看上去很年轻的漂亮男人,漂亮男人很懦弱,年轻时总是被同性调戏欺辱,当时那个父亲为了让儿子上一个好的高中,居然要献身给他的上司。
儿子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潜入上司的家里,直接割了那个男人的下体。
当时的儿子就被关到了少管所,儿子在那里度过了他的整个青春期。
等出来时,他早已成年,而此时的儿子对父亲更是从原本的敬爱变成了从未有过的排斥和厌恶。
当他第二次为了爸爸伤人时,他的第二人格也出现了。
第二人格冷酷淡漠,他似乎谁都不爱,对父亲更是厌恶到极点。
此时,一直等着儿子,甚至竭尽全力为儿子减刑的爸爸更是扭曲地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但爸爸一直将这种情感当成了变形的父爱。
直到有一天,爸爸在精神病院遇见了项郁,那时的项郁正处于可怕的第二人格,项郁也一直在观察这对父子,看着以泪洗面的爸爸,项郁笑着道,“你可以勾引他。”
“什么?!”
项郁笑道,“跟你的儿子做爱,不然他永远都不能痊愈。”
项郁当时的心理就是想拉所有人下水,想看所有的亲属乱伦,这样爱着弟弟的他就不是唯一的怪胎了。
于是爸爸还真的听从了项郁的话,鼓起勇气勾引了自己得病的儿子,并且任由亲生儿子的精液淹没了他从未被人碰触的双性肉穴。
自此之后,这对父子便开始了一发不可收拾地禁忌乱伦。
项郁原本还挺高兴,因为这一对父子因为他的话变成那种肮脏的关系,但很快项郁又变得阴郁暴躁,他想起了项征,想着弟弟永远都不会碰他爱他。
带着自毁情绪的项郁居然写了一封匿名信,威胁那个爸爸自杀,不然他会将他们做爱的录像发到网上。
当然最后,爸爸没有被逼死,项郁反而被那个儿子洗脑到险些跳楼自杀。
当然现在的项郁什么都不记得了,此时的他害羞地软在弟弟的怀里,一如他幻想的那样,一脸幸福地听弟弟说他们小时候的故事。
项征也低头望着哥哥,在哥哥害羞脸红时,动情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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