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银越翘着肉臀,双腿颤抖地半悬在空中,他的嘴还含着男人硕大的巨物,当听到姜晟的声音时,整个人都傻了。
良久,俊俏的脸颊蓦地涨红,连欣喜也顾不上了,狼狈羞耻地从姜晟的身上下来,嘴里吐出巨物,伸手拽过石床边的长袍,慌忙裹住自己淫靡浪荡的身子。
“你……你……”
银越说不出话来,毕竟在姜晟生前,他总是恶语相向,此时竟不知说什么。
姜晟的面容依旧呈现死灰色,却依旧硬朗坚毅,他看向银越,暗灰色的眼眸多了几分生气。
“银越……你救了我?”
姜晟的声音嘶哑缓慢,却依旧是以前低沉温和的语调。
银越想起这几日,自己对姜晟尸体做的放荡浪事,脸儿涨的通红,许久,羞愤咬牙道,“你……你知道便好!”
但看姜晟的模样,倒不像死而复生,反倒像是个活死人,那肌肤泛着青灰色,眼珠子是黯淡的灰黑色,略带浑浊,那嘴唇也是青色,毫无活人迹象。
银越瞧了片刻,俊脸却越涨越红,因为他在看男人时,男人也在望着他。
那目光一如既往的深沉平和,却又透着一丝复杂,但他的眼只是望着殷越的脸,并未看向别处。
世人皆知,海棠门的大弟子姜晟是个人人称道的正人君子,他性子醇厚仁义,正气凛然,不近女色。
至于男色,他应该更不会感兴趣吧。
银越咬着唇,将长袍裹得更紧,羞怒道,“我……我救了你,你就只是这般看着我?未免太没礼数了吧。”
说得好像他没有杀姜晟似的。
姜晟闻言苦笑,却并未多言,许久肢体僵硬地想要坐起来,却发现下体未着片缕,刚毅的脸庞微微涨红,低声道,“银越,请给我一件衣衫遮体。”
银越也看见他沾着自己津液的硕物,难堪地随便扔给他一件亵裤。
姜晟穿上后,从石榻上下来,那高大的身躯略有些僵硬岣嵝,四肢摆动不便。
但银越望着再次活过来的姜晟,心中说不出的欣喜酸楚,虽然没表现出来,那双漂亮的凤眼却红了。
姜晟看向银越,望着他通红的眼眶,低声道,“你怎么了?”
银越蓦地别开脸,抹去泪水,冷冷道,“我只是想着不用再背负杀师兄的恶名!”
姜晟摇摇头,苦笑道,“不是你杀我,是我自寻死路。”
“这……这有什么区别?榆木脑袋!”银越气道。
姜晟见银越又变回原来刚入门的嚣张模样,勾了勾唇角,俊朗的脸上多了几分温柔。
银越看着这样的师兄,心里更是说不出的别扭害羞,狠狠道,“别以为这样就算了,我绝对不会放你出去,与我争掌门之位!”
姜晟叹道,“我本不愿与你争。”
“情儿呢?你也舍得把她给我?”
说到情儿,姜晟眼神一黯,道,“情儿不是物件,她有自己的情感。”
银越听得酸意更甚,冷冷道,“可惜她现在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
姜晟像是想到什么,坚毅的唇紧抿着,神色越发黯然。
银越看得嫉火中烧,凤眼都红了,修长的玉手攥成拳头,嫉妒恨意涌上心头,竟猛地逼上前,冷厉道,“姜晟!你还敢觊觎我的未婚妻,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吗!!”
姜晟看着怒极的银越,苦涩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你!!”
银越最恨姜晟这般,怒得抬手就是一掌。
银越的这一掌直对姜晟的心脉,一如之前般狠辣!
姜晟却不躲不闪,任由银越打来,当正中心口时,银越硬收了力道,却遭内力反噬,气血翻涌,险些呕出血来。
银越怕被姜晟看出狼狈,咬牙含恨而去。
而姜晟望着银越离去的背影,混沌的眼眸暗沉无比,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银越回到海棠门就闷在自己的房中不出,等出来后,已然是神清气爽,俊俏潇洒,他穿着掌门袍服,身姿玉树临风,似乎心情也不错,还夸了守门弟子几句。
银越入了后山,步履加快,等迫不及待地飞上山崖后,正了正衣冠,才神情冷酷地踏入洞内。
但入内却未发现姜晟的踪影。
银越的心蓦地慌乱起来,他疾步走入洞穴深处,依旧未见姜晟身影。
走了?那个人居然走了!!
不过也正常,自己杀了他,又将他变成一个活死人,还抢走他心爱之人,姜晟定是恨极了他。
思及此银越心口一阵刺痛,他失魂落魄地回头。却看见了大手上拿着大片树叶包裹着果子的姜晟。
姜晟望着银越,目光温和,“你最喜欢的海棠果。”
银越怔怔地望着男人,下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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