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了个颜色,眼影选色大胆,用粉棕色与酒红色绘出上挑绘出妖冶眼尾形态的海鳗精会意,揽过身边眉心绘着花钿笑意明媚的姑娘,两人跳起了更亲昵的舞蹈。
“你看。”敖澜满意微挑下颚,示意敖泓去看。
海族没有那么多礼节拘束,性格大胆开放,在周边笑靥如画的伴舞姑娘映衬下,两人耳鬓厮磨,舞姿更是无比贴合。
“下流!”敖泓伸手用食指颤抖着指了两下,别过脸去不再看姑娘,将评价果决斥给了敖澜。
“我看你这个龙王是不想做了,靡靡之音…淫/秽不堪。”敖泓义正严辞的指责着敖澜。
敖澜被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面色铁青,硬生生将翡翠酒樽捏成了湮灭粉末,簌簌从掌间落下。
敖澜深思熟虑过的计划是这样的,找舞坊几个舞女,关上门来给敖泓跳上一段,用实际动作让敖泓开窍,迫使他传承记忆完全开启。
然后在他传承记忆完全开启的缓冲刹那间,让他意识到他成婚的半年,其实都是在和自己王妃小孩过家家,不得其法。
一头自尊心旺盛,一向挺起胸膛做龙以为自己与王妃鹣鲽情深、琴瑟和鸣,还有什么比告诉他其实他与王妃并不亲昵,甚至维持的关系有几分好笑来得刺激更大?
只需隐晦嘲讽两句,足以令敖泓自尊心扫地,以报多年来他幼稚跟别人说自己“嫖/娼被抓”
“在人间调戏民女被行政拘留”的种种坊间流传。
他的思路没有问题,也考虑到了让自己出气,同时不至于让敖泓在外丢面子的事,但敖泓完全不跟着他设计好的方向走啊。
想挤兑他一顿,为什么这么难!敖澜不禁在内心暴风吐槽,南海王妃每天过得是什么日子?跟一条幼稚龙怎么相处?
如果换成是他,几天就做掉敖泓自己做龙王了,哪里会陪在他身边,还时刻用爱恋的目光注视着敖泓?
敖澜心底不由腾起一抹深深的疑惑。
”阿嚏!“凌溪在寝殿裹在锦被里打了个大喷嚏,疑惑甩头,是不是太冷了?
凌溪禁不住自己思绪滑向想念敖泓的方向,如果敖泓在就好啦,他身上暖烘烘的,干燥又温暖,像是一个散发着无情无尽热量的小太阳。
只属于他的,在床上这种隐私地带的温暖…凌溪露出一个浅笑,不知道他们的宴会进行的顺利么。
进行的并不顺利…伴随着舞女身上亮片珠宝璀璨光辉的抖动,敖泓措辞强硬的批判了敖澜这种奢靡且荒淫无耻、声色犬马的恶劣行迹,丝毫不顾还有大批舞女在场。
赤足在白玉地砖上盈盈起舞的舞女无比尴尬,现在怎么处理?她们还用跳么?还是回去歇着。
不再跳了的话,大王说的奖金还照发么…
一时舞女动作都慢了半拍,互相对着眼色不知道该不该退下去。
敖澜面色由青转红,又再次转回青色和他鳞片颜色映衬的相得益彰。
敖澜被骂的狗血淋头,霎那间也动了几分真怒,都是龙,谁给他的权力像是训孩子似的训斥他。
敖澜手指在宽大座椅扶手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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