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何秀司空见惯,语气平淡道:“我为什么来你们心里没点数么?”
司机动作稍快一步,在他前面帮何秀挡下了,这次司机格外小心的控制好了力道,轻拿轻放, 像推花瓶似的把她推回原位。
凌溪微眯双眸,等几秒后眼睛逐渐适应,看清面前摆设时不由迟疑道:“这是什么东西?”
何秀微微一顿,略带讥讽道:“我过去能过这样的日子,真是多谢。”
老太太一下子又活了过来, 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麻利爬起来,身手矫健胜过年轻人,冲到何秀面前指着她鼻子高声斥骂道:“你这个XX贱货,你也不想想没我们家你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吃屎呢, 还跟我儿子离婚!我呸!”
敖泓不耐烦再听,单手抱着孩子大步走向室内,男人想要伸手拉住他,被敖泓随手轻描淡写的挥开。
被司机护在身后的何秀却是神情淡然,颔首道:”是啊,他除了骂我时健康,平时身体都不好所以要在家休息,我身体好当然可以去做超市理货员、收银员,工地拌水泥,回来还得给做饭照顾孩子。”
敖泓走到门前,无风自动,门自向后打开迎他进去。
“怎么了,不许人家拜佛么?”背后何秀婆婆听见凌溪的质疑,立刻高声反驳道。
“你这样过去是要门上钉破鞋的知道么?”老太越骂越起劲,又洋洋得意道:“不过你他XX的赚多少钱不还是得给我大孙子,一辈子给别人白干。”
何秀已经是病急乱投医,一点风吹草动在她看来都是征兆,通道狭长前方昏暗,还有线香和木门吱呀一声打开的轻幽声,何秀手心满是汗意。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凌溪大约都要笑出来了。
这□□裸的威胁意味清晰可见,滚刀肉对上了□□也有点犹豫,老太纠结了一下,紧张跟在他们身后。
话音落,背后老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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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泓步下不停雉姐向右侧走去。
“呵。”敖泓嗤笑一声,反问道:“礼佛?恐怕满天神佛都不愿意受你这清香祭品吧。”
看起来像是祭坛佛龛之类的,但配色实在诡异,最上面摆着一个憨态可掬的男孩人偶,欢快笑着,额头一点冰蓝色印记,凌溪背后却生起寒意来,本能觉得这不是什么好东西。
男人被重力狠狠砸到一旁水泥墙上,一时半刻扣都扣不下来。
老太有些怕了,从院内追进来想要拦着他们。敖泓似后脑勺生了只眼幽幽道:“墙上还有位置…”你也想镶进墙里么?
“受我亲人脉,拘来灵童魂。”敖泓低声道:“梨花霜白浣溪沙。”他大约知道何秀孩子的慧魄被用去做什么了。
这话骂得太难听, 话里还夹杂着不少下三路腌臜词汇, 运用老练, 唾沫星子都快喷到何秀脸上去了,连凌溪在一旁都忍不住皱眉。
男人暴打老太太。
老太说得唾沫飞溅, 说到激动处竟撸起袖子就要掌掴何秀,凌溪反应过来立时就要上去帮她架开。
从正门走进一楼,正对着的是客厅,两边分别是连接外面的公用厨房,右侧半掩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