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泓微微一顿,不满向葵月道:“我不是让你最近盯着点他,不行给他灌点药么?”有什么难的。
“在还用船的时候,虽然艰难他们还能继续繁衍,不过用了探鱼飞机后,金枪鱼的种群数量就开始急剧下降,最近无人机开发出来,与渔船相结合,使它们无路可逃。”
点纹斑竹鲨可只有十几斤。
“救生艇都砸坏了,我已经让海豚把渔船上的救生圈推给他们了,有海豚在周围护着,估计这时应该已经被发现救上岸去了。”葵月低声道。
这不就是打不过,打电话当场摇人么?
“XX你也别走!”两波彪形大汉当街对峙,电话打到飞起,凌溪几乎收不住放出去信马由缰自由奔跑的脑洞。
“你别走,我要叫人。”
这就像是面对坦克。
“现在情况怎么样了?”敖泓也无意追究葵月责任,微微颔首转而询问道。
凌溪暗暗咂舌,前两年公盘鱼市上,一条两百公斤的蓝鳍金枪鱼以一百七十六万美金的价格成交,澳祺的体重是人家的两倍…三百多万美金啊,顶着三百多万美金的健壮完美流线型躯体招摇过市,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虎鲸不敢直言说他过激,只好说他体型太小对渔船无法造成伤害。”葵月说到这越发无奈,虎鲸没别的问题,就是太聪慧了,还不如让他去撞渔船呢。
敖泓不耐烦的琢磨着回去给澳祺灌阳/痿药,或是直接把他阉了的可能性,阉了有什么不好?干净又卫生。
比如黑社会收债和昏暗穷巷在大排档上喝多了的人因为一两句口舌之争,或是仅仅因为单纯的看对方不顺眼打起架来,觉得打得不过瘾,打电话码人…
葵月也没有隐瞒,直接道:“他正…结果上面猎鱼标枪差点把他脑袋扎穿,澳祺当场就怒了,上去要和人家拼命,幸好巡海的虎鲸看见把他拦住了。”
凌溪唇角微微抽搐,莫名感觉回到了他熟悉的场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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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祺觉得有理,又还是气不过,叫来在附近那开了灵智的座头鲸,让他把渔船压塌…”
每天起来不是给东家找米,就是为西家调解矛盾。
葵月缓缓颔首,双瞳里流露出几分同情之色。
“压塌了么?”敖泓面无表情,他这个龙王当的,像是社区委员会大妈。
“他们上岸了,那刘抱云那边不得烦我?”敖泓不爽皱眉,澳祺怎么回事,总给他找麻烦,这点事情不能自己克制么?他没有王妃时几百上千年还不是自己克制着过来的?也没见他非要找着去做这种事啊。
葵月面对老板这种式语气理所应当“很简单”的任务,额头阵阵刺痛传来,冤枉道:“殿下,他原型都快四百公斤了,我得给他下多大的镇定剂啊,再说…即使我成功下药了,他不晕倒,撞我一下,我也受不了啊。”
,可以看到起泡的海面和搅在一处的精子卵子造成的混浊,收集到信息后,渔船可以直接开过去,下网捕捞或是用渔枪射猎。”
那不过就是一艘小型渔船,遇到两个都开了灵智会使巧劲的当然不是对手,尤其其中一个还是座头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