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当初把蝉兮嫁给他好了,可惜他们有亲戚关系,从血缘角度来讲不可行,怕生傻乎乎的小龙,一念之差啊,敖铮夫人扼腕回身啪啪又赏了两个儿子一人一个栗子。
这样下去得输多少哦,他王妃怎么回事,今天发挥大跌水准啊。
说好的亲情呢?
“你这孩子。”敖铮夫人嗔怪道,心底却不能更满意,这才是他们龙族,有恩必报,爱憎分明。
凌溪忍俊不禁,唇角漾起一丝浅笑,在他的设想里从没想到过,有一天自己会坐在云端殿宇打麻将,不过亲友在侧,和气融融这种感觉倒也不坏。他之前没有朋友,也没什么亲近的人,也许敖泓的出现恰是注定的,为自己弥补上这一切。
”少废话。”敖铮夫人素手微微一勾,拢起精美折扇,在儿子头上敲了一个响亮的脑蹦。
凌溪若有所思,连笑意都变得甜蜜了几分,随手拆了副对子。
“跟人家学学,别没个正形了。”敖铮夫人犹带埋怨道:“敖泓与你同龄,却已如此知
“不如在家安心住一晚,明天把鼎交给老二,让他帮你拿过去还了,再让老三送你们回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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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打我做什么…”老二离得最近,这下挨得结实,不能更冤枉,冤屈几乎溢出身遭。
“借鼎于我对西海或许是举手之劳,但对我却是莫大相助,还是应当面道谢。”敖泓微分一丝心神,隐约流露出一抹认真。
“三条,小妹你让你殿里仙娥来打不行么?非得把我叫来输钱。”为了防止凌溪与敖泓这对伴侣间相互喂牌,蝉兮二哥坐在凌溪下首抱怨道:“年底了, 我手头也紧。”
蝉兮已经与河龙王府分道扬镳,重新以未嫁女的身份住在庆宫,虽然敖泓与她沾亲,但也不适合进入内殿, 索性在花厅打麻将,敖铮夫人还叫回了二个儿子当牌搭子,一个上场, 一个等着替补。
农民揣手,无比郁闷,发年终奖还不够,还要输钱族妹么?
哗。”耳畔传来清脆洗牌声,蝉兮兴致高昂道:“表嫂到你了。”
”啊…”专心致志打麻将的敖泓再次发出无奈长叹,甚至能感觉到穿在自己肋条的龙宫宝藏发出的不甘的隐隐震颤。
“三桶。”敖泓沉思良久才出牌,试图喂牌给凌溪,却错喂给了蝉兮。
“碰哈哈。”蝉兮欢快收下,敖泓生动的微微叹息,发出龙王无能狂怒。
蝉兮二哥撇嘴,慑于母亲威严不敢再多说什么了。
龙王大人在内心焦急搓手手,敖铮夫人却没有看出来,他们出过两轮牌后笑着给敖泓续了茶,与他和气商量道:“你这次带着凌溪回来,颇为辛劳,还要赶去西海,再回南海,我怕你身体吃不消的。”
“九万。”凌溪出牌, 无语在心底摇头, 别人打牌最多四圈八圈,龙族张口就是二十八圈, 他不眠不休二十八圈打完,估计整个人都被抽干了,还得感谢蝉兮母亲体贴给他找了个替补。
蝉兮院旁一角的花厅里, 四人围着精巧方桌打牌,敖铮夫人在蝉兮身旁摇着檀木折扇缓缓摇着,四周垂着淡雅藤蔓, 中间点缀浅粉色的蔷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