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赑屃性格温和娴静,不喜与人争执,不知受了多少委屈,嘲风痛心疾首。
“你龙力从何而来?赑屃何在?”嘲风不耐道,这样的事他已经经历了一遭,他们沉睡太久这些宵小竟也敢欺压到他们头上。
“…赑屃,是我想的那个赑屃么?”艾甜听起来快要昏倒
“…这是你们亲近的好机会,本王不能剥夺。”敖泓被噎了一下, 机智回应道。
“要不问问这蝎子精吧,他可能知道些什么。”凌溪提议道。
“那你猜到今晚有些人要在床下打地铺了么?”凌溪见他就快把骄傲两个字写在脸上了,不禁幽幽道,这龙越来越坏了, 竟然会把活都推给他干了,必须整治一番。
“赑屃,赑屃。”嘲风到处寻找,高声唤道,连角落里的花瓶屏风都一一挪开,还朝花瓶里面张望。
“好吧没有下次。”凌溪被他搔的脖颈发痒,禁不住发出一阵浅笑整个人柔和下来嗔怒瞪视他一眼,软声道。
…成功将赑屃神君可能休息的地方从房间、花瓶扩大到了微生物。
“好主意。”嘲风被打开了新思路,快走两步回来,修长劲瘦的手臂微一用力,又把蝎子精提在手中,喝叱道:“说。”
“大王,我说什么啊。”蝎子精未言先泣迅速认清局势跪倒在大佬脚下叫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赑屃神君?”蝎子精脑子转得飞快,这才意识到自己捅了什么马蜂窝,暗自叫苦,虽然他是蝎子也不意味着他惹得这些自洪荒时期就已经成为大佬的人物啊。
“你一定觉得你自己很聪明。”凌溪无语摇头。
“嗯?”嘲风以为他在推辞搪塞,也懒得与他多言,骨节分明的大手在他原型胸腹上微微一束,迫得蝎子精痛苦蜷起身子来,连已经被折断的尾针都本能弯过想刺向敌人。
“你不懂他。”嘲风深沉道,连桌上的砚都拿起来对着光仔细看石眼缝隙处是否内含乾坤。
他已经不是从前的那个他了,现在他对龙生婚姻有了新的认识,敖泓暗自得意。
蝎子精:“……”
“他不会在里面吧。”凌溪吐槽道,那是一个青东瓷鹅颈瓶,瓶口纤细瓶身短于两寸,是一个放在书案上的赏花瓶,折去斜冗花枝铺撒,仅容一支花枝斜倚,怎么看里面都装不下旁的。
无处不在。
“不用了,本王回去给龙蛋擦油,一个月的本王都负责了。”敖泓举白旗,在凌溪脖颈上亲吻着真诚道:“王妃不会与我计较。”
艾甜狗粮吃到饱,忍不住掩面神伤,她这段时间过度劳累,内丹受损连人型脸上的鱼鳞都掩饰不住了,上来是为了打架的,结果…龙王殿下与王妃竟然还把狗骗进来杀!
“我不知道啊。”蝎子精大叫道。
我自好好躺在这里,为什么要cue我?
“嗯。”敖泓下意识颔首又连忙摇头道:“没有。”
装哗装到了正主身上是什么体验。
凌溪无奈摇头,却听身后一道弱弱声音响起。
妖与妖之间的信任呢,艾甜无语凝噎惟有泪千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