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生死之间走了一遭有点口不择言,遇椒图点拨,刹那间茅塞顿开,大喜过望心服口服的抱着椒图无形的大腿赞美道:“神君大善!”
“起来吧。”椒图微笑着,亲切的俯身亲自扶起对方。
下基层活动做得非常到位。
二叔身旁的二婶哪见过这些传说中的神君如此亲切的一面,顿时感动得双眸都氤氲上了水汽,水濛濛的。
一旁刘抱云看椒图短短三两句话,就与群众打成一片,浓浓鱼水情,不由得在心底长吁短叹,要是他们龙王庙供奉的南海龙王也能放下臭屁,别说和群众了,就是和他们特管局做到面对面交流,心与心沟通,让他少受些夹板气,他发际线至少能少后退三毫米。
凌溪笑挽着敖泓正要推他上直升机。
却见赑屃低着头,慢吞吞挪了过来,将手掌平托起来,缓缓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方砚台。
凌溪愕然,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更怕会错了意,屏息凝神想听赑屃解释,赑屃却只垂着首一声不吭。
“神君,这是…”一阵尴尬漫长的沉默过后,凌溪不得不开口打破僵局。
“给你…”赑屃哼哧着半晌挤出两个字。
“是端砚呢。”敖泓接过来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天青石品,看起来还是方古砚,转而交到凌溪手上,含笑道:“给你你就拿着吧,来都来了。”
“……”凌溪不用问只听敖泓满意笑语就能想见这方砚的名贵,毕竟他们家敖泓真的很挑剔。
“谢谢。”凌溪低声道谢,垂首去看,手里的端砚纹理绮丽,体重而轻,质刚而柔,摸之寂寞无纤响。他虽不懂得鉴赏,但也能看出这方砚的独到之处。
赑屃低着头摆摆手,足下却似生了根般,并不走开,又挣扎了一会,才抬起头来,用热烈的目光注视着凌溪,眼底几乎迸溅出希望的火花。
凌溪一脸茫然,完全猜不到他在暗示什么,他是在用眼神发摩斯电码么?凌溪感到气氛逐渐凝滞不由得暗暗叫苦,他又不会解码啊。
好在,嘲风大约是会的,在一旁插话道:“他也想让你给他在南海安排个住所。”
“离兄弟近些,却不要太吵闹的地方。”
赑屃目光像暗夜中的火石擦碰似得,噌得亮了起来,无声且激动的附和着代表发言的兄长。
“好的没问题神君。”凌溪松了一口气,你早说嘛。
赑屃也很满意,对自己有着长足进步的社交能力给予高度赞扬,又低下头去,恢复了自己一贯的沉默,双眸注视着椒图水波似裙摆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坐上直升机。
“此物能飞多远?”椒图觉得新奇,带着耳机大声问道。
“八百公里,神君。”刘抱云把自己位置放得很正,狗腿抢答。
“也不是很远。”噪音还大,椒图弯月似的眉梢一挑,在心底盘算还没海浪移动的速度快。
椒图原型像个大蚌,也是几个兄弟中移动速度最慢的,毕竟没脚…但她有别的技能,比如操纵海浪,让海浪裹挟着蚌壳沉浮前行,海水流动声音温柔梦幻,遇到暖流时暖洋洋的更像是在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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