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软,被堂妹这么一说,心里开始有些不是味儿了。
对这个表姐也开始挑剔起来。
可偏生她这个表姐是个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的主。
你同她说什么她都是笑笑不答话,不好听的话她权当没听见。
同她较劲就如同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不紧不解气,反倒心塞。
叶媚在现代是个文科单身狗,毕业了就在时尚杂志社给人当枪手,写写稿子。
天天997,忙忙碌碌为了那二两银,每天困得睁不开眼。
可能是她平日里心善,记得扶老人过马路,才叫她穿越过来了。
每天睡到自然醒,什么都不用干,还有人伺候,日子舒坦的不要不要的。
至于那些个中伤她的话,呵呵!比起现代的网络暴力,这群人只怕还在新手村,她压根看不上眼。
除了饭后娱乐少了一点,其他的叶媚很满意。
姨母待她亲厚,表妹有点小傲娇,表弟肉呼呼的好逗弄,表哥平日里虽是清冷了点,可那张脸像是开了十级美颜,自带滤镜般。
光是站在那让她看,她就心花怒放了。
半年的相处下来,永宁侯府的人都以为表姑娘是个性子软,好说话,好拿捏的主。
不曾想一朝突变,大牢里的叶媚牙尖嘴利,暴力不好惹。
云氏见躺在地下的夫君不住的哀嚎,问了半天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吓得冲着牢门口就尖叫起来。
“来人啊,杀人了,杀人了。”
狱卒被牢里的吵闹声给引了过来,皱着眉不满的用铁棍敲打在牢门上。
“臭老娘们喊什么喊,再喊将你舌头割了。”
云氏吓得捂住嘴再也不敢喊了,狱卒这才安心的回去接着睡了。
见自家夫君还在地下哀嚎,只得先去将他扶了起来。
二房的嫡子苏誉见父亲如此,气得质问起叶媚来。
“表妹把我父亲怎么了?”
叶媚瞥了他一眼,苏誉吓得退了一步,又觉得被一个小自己几岁的小姑娘吓到了挺没面子,忙又往前走了一步。
叶媚懒懒的开口。
“死不了,手指掰折了而已。”
众人似乎没料到一个十岁小女娃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能生生把一个成人的手掰折了。
苏誉认定叶媚只是趁父亲不注意才把父亲手掰折了,方才的惧怕已然消失,狠狠的瞪着又坐到草垛子上的叶媚。
“你别得意,以后有你好看的。”
叶媚故意扁嘴,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拍了拍胸口。
“哎呦,我好害怕呢!”
随即又一副笑嘻嘻的模样,苏宴气恼,偏生又拿他没办法。
一直站着的苏宴眉心蹙了蹙,往日里见着这个表妹的次数屈指可数,见到了也是点头大招呼。
今日这表妹性子倒似凶悍的紧,这二叔一家确实也过分了。
这二房一家才消停了一会儿,寂静的牢房里突然传来狱卒的声音。
那声音同刚刚嚣张叫骂的声音不同,压的低低的,十足的谄媚,像是怕惹恼了谁一般。
不多时,一个披着雪白色狐裘纤长的女子出现在牢房的过道内,狐裘的兜帽将她整个人都笼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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