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伸脚又要去踢,苏宴眼神一暗,只能用身子过去挡。
只是预料的疼痛没有下来。
一道娇嫩的声音适时的又响了起来。
“等会儿!”
所以人都看向说话的小姑娘,这下叶媚也不等那官差再答话,将扒着囚车围栏上的表弟表妹拉开。
小手轻轻的握着那木栏微微一用力,那木栏就完好的被她掰了下来,接着在众人惊惧的目光中一脚跨下了囚车。
她上前走一步,所有官差都惊惧的向后退了一步,向看怪物般的看着她。
叶媚讪讪笑了两声,将手上的木栏返回囚车。
“别害怕,只是力气大了点而已,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
叶媚走到同样惊愕的看着他的苏宴面前,扶起地下的叶氏,看了眼还看着她的苏宴,蹙眉。
“快搭把手啊。”她力气虽大,但手还拷着的呢,施展不开啊!
虽然这铁条她也没放在眼里,可做人总不好太嚣张不是。
押解的官差眼睁睁的看着那小姑娘和苏宴将那昏厥的叶氏抬上了囚车,接着那小姑娘满意的又将扯下来的木栏又卡进了凹槽里。
拍拍手,冲他们灿烂的一笑。
“好了,可以出发了。”
押解的官兵面面相觑,都不敢上前。
这小姑娘委实有些诡异,押解流放的犯人本就艰苦,若不是为了那几两银子,谁愿意啊。
在没摸清楚这小姑娘路数前,谁也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是以他们都默契的没出声,接着赶起路来。
人家小姑娘凭本事抬的人,他们也不好说什么。
其实就是欺软怕硬。
囚车辘辘前行,二房的云氏走得脚下生疼,她看了眼囚车里依旧靠坐着的瘦小表姑娘,凑到二老爷苏禀耳边轻声问他。
“夫君,你看这表小姐是不是个怪物,哪有那么小的人能单手把栏杆都拆了的,那日她掰你的手我就觉得不对劲了。”
苏禀看着他那根到现在还疼的手指,目光带着恨意的也看向囚车里的叶媚。
还不等他答话,离他们两步远的苏宴就回过头,眼瞳黑的过分,就那么阴沉沉的看了他们一眼。
苏禀被他看的眼皮直跳。
他这侄子向来是风光霁月的模样,何时眼神乌沉沉的这般吓人。
夫妻两个被他这么一看,连忙闭了嘴。
没有了叶氏这个拖累,押解的官兵终于是在天擦黑的时候赶到了歇脚的驿站。
从永宁侯府被抄家到流放,他们也就吃了一顿,还是中途清水就着黄乎乎,硬邦邦的窝窝头吃的。
若是平日里,只怕他们瞧也不会瞧上一眼的。
可是饿啊!
那苏霜苏菲简直是边哭边吃完的,小豆丁是被叶氏哄着吃完的。
云氏起先将那窝窝头丢了去,骂骂喋喋的又捡了回来,看着满是灰的窝窝头觉得自己有些自作自受。
被押解的官差抽了一鞭子,乖乖的将带灰的窝窝头吃了个干净。
叶媚叶氏蹙眉啊,没办法,只能安慰自己,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倒是永宁侯府世子,曾经惊才绝艳的天子娇子苏宴,面不改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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