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抽动,抬眼看了门上的木盆,很怀疑这样有用吗。
“你.....方才怎么没打死你。”
少的脸上全身难过。
叶媚见表哥阴郁着脸,也不知在想什么。
1 残阳被月色笼盖,皎皎清辉洒满永宁侯府的每个角落,黑夜暗香浮动。
苏霜被她二婶蛮不讲理给气到了,见她还敢伸手推她母亲,瞪圆了眼睛,走过去扶起母亲。
苏宴蹙着眉,将以前在上京认识的人都过了一遍,依旧没什么头绪。
太监
就是流放前苏宴也甚少笑,他这一下犹如揽月入怀,看得叶媚也心花怒放起来。
叶媚仰着小脸看着苏宴,苏宴目光从手上移开,点点头。
倒底是谁呢?
门外涌进一大帮手持长刀长矛的官兵,领头的赫然是刑部侍郎黄文忠,以及身着蓝色袍子手持拂尘的太监。
既然想不出来,那就不要想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流放的路上本就是要依仗着官差的,他们这次是彻彻底底的将柴爷一伙人得罪了。
叶媚想,这是一个鸡腿引发的血案啊!
“表哥,你是不是早就发现他们心怀不轨了?”
“谁要他假好心。”
“今日我们就改走水路,阿桑,去泗水码头准备好船只,我们是官,他们是犯,咋们走着瞧。”
小豆丁苏陌看看母亲姐姐,又看看还坐在地上的婶婶,也学着姐姐一般,哼了一声,跑到了母亲身边。
“表哥,保护好自己。”
房间内其他的官差都等着他发话。
叶氏拉了女儿衣袖一下,轻轻的摇头。
苏霜不解气的哼了一下,拉着母亲走了。
当前最大的事是睡觉。
苏宴看了看手上的木棍,轻轻笑了一下。
苏宴手上的伤也没有药可以包扎一下,好在伤口不深,小心一些应该过个两天就能结痂了。
原本该是寂静祥和的夜,却叫咚咚咚的大力的撞击声给破坏殆尽。
柴爷那今日吃了亏,自然不醒善罢甘休。
“狼心狗肺,那么多年的富贵还不是我父亲带给你们的,我大哥刚刚还帮你们了。”
“圣旨到,永宁侯府接旨。”
“到崖州以前都要小心些了,这些小人最是难防”
不过听那柴爷的意思,是有人想留着永宁侯府的人慢慢折磨。
他摸了一下磕破的嘴皮,撕的抽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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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他得罪人而不自吧,毕竟以前他从未将细小的琐事放在眼里,所见所闻,也都是一些表面上的清风霁月。
于是当晚睡前,苏宴就被小表妹指挥着在房门上放了一个木盆的水。
还未安置的永宁侯府被惊了一跳,还不等出去查看,朱红的大门就叫一股蛮力给撞开了。
叶媚又塞了根木棍到他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