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绮瑶不知他是因喝了酒,还是被灯光照的,只见他的整张脸红得分外均匀,分外明暖,她看着他英俊的面庞,心不由得扑通扑通跳起来,她又轻轻地摇了摇他的手。
当晚,小厮将喝醉的李都匀扶到屋外,那时天已将三更,刘绮瑶早已令春春她们回去睡,只她自己一人在等他。
李都匀既没睁眼,亦没应答,只微微地嘟起嘴,“嗯嗯”两声。
刘绮瑶转身关房门的时候,李都匀的右手搭到她的肩头,刘绮瑶不防,惊了下转回身,道:“三郎,你不用每次都跟我爹爹、叔叔他们喝到底,你哪里经得住他们一群人围堵,怕了怕了,我再不敢带你家来。”
李都匀和刘绮瑶自然亦是留下的。因刘家亲朋甚多,每一次饭局,只要与那些营商的人一起,不胜酒力的李都匀必定要被灌醉。
本来满心期待的刘绮瑶听到他均匀的呼吸才发觉这乃是一场空欢喜,她本欲摇醒他,让他脱去外衣和鞋子,但看着他凝结的眉目又心软了下来,李都匀那张沉睡的脸,令她感到心窝暖洋洋的,于是便温柔下来,起身为他盖了被子,并去取帕巾,沾水弄湿为他擦脸,然后将他的湿头发拨开。
她走到桌边,见李都匀既不答话,也没有向前走的意思,他只静静地站在门后,呆然地看着刘绮瑶。
“三郎、三郎,你醒醒!”刘绮瑶走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摇了摇。
李都匀依旧不为所动,他微微地偏着头,刘绮瑶才发现他的眼睛是闭着的。
李都匀重重地压。在刘绮瑶的身上,幸而屋里铺着大食国的地毯,因此除了承重之外,她并没摔痛。
那些清蒸的东西;亦有不少南洋的水果,交错地盛在一个莲花状的银盘中。
因开饭迟了一些,在刘家用过晚膳天已漆黑,加之李夫人因久未与女儿相见,便命仆从回去传话,留了下来,在刘绮择的院里歇下了,与女儿话了一晚家常,第二天一早方回。
忽然,李都匀抽走了手,然后伸出双手,向前迈了一步,猛地抱住刘绮瑶。
刘绮瑶倒了一杯杨梅水,转回身对他说道:“喝这汤饮醒醒酒罢。”
刘绮瑶不防,亦未料到李都匀竟整个人靠上来,她承不住他的重,乃向后一摆,结果两个人一起顺势摔倒。
刘绮瑶感到自己的心脏就快要从胸口跳出来,那咚咚咚的心跳频率如同将要上战场的击鼓声,她想着,这迟到许久的周公之礼就要发生在今夜了,因此美美地闭上双眼。
刘夫人担心北上后人手不足,新人用不惯,乃又问夏夏可愿一道北上服侍,夏夏和春春一般的年纪,正羡慕春春有那
刘绮瑶挣扎着,想要推开李都匀,却没想到两手被抓住,整个人全部被笼罩在对方身下,她越挣扎,李都匀便抱得越紧。
第二日他们用过午膳之后方才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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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都匀将她放到床上之后,自己扑倒在一旁,然后侧身朝向她,伸出他长长的手箍住刘绮瑶,将身子向她挪了挪,好挨得更近一些,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她盯着他的睡颜看了一会子,最终为他掖了掖被子,才到旁边的另一张床上睡下。
尔后,刘绮瑶不再挣扎,两个人就那边在地毯上躺了许久,后来李都匀先爬了起来,将刘绮瑶抱到床上去。
她打开房门,从小厮手里接过李都匀,将他扶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