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下吩咐小稻和小满准备礼物,好让他们带回临安。
赵忆桐将刘绮瑶请到自己屋里,待坐下之后,她将一个精美的木盒推到刘绮瑶面前,道:“刘妹妹,你我自此一别,不知何日方能再,见,这一次多得你,我才能与赵郎重逢。姐姐无以为报,因来时匆忙,亦未能带甚么好的东西,只有一只白玉镯,我便将它送给妹妹罢,望妹妹别推辞。”
因赵忆桐言辞恳切,为了令她心安,刘绮瑶本不欲推脱,她只接过来,打开看了看,发现那是以前赵忆桐在重要节日才会戴的镯子,她自知道这是她的心爱之物,也曾听她说过是她祖母留给她的,因而又合上,推了回去:“若姐姐给我别的,妹妹自当收下,只是这镯子是姐姐祖母给你的念想之物,万万使不得的!”
“从前,它是我与我祖母之间的念想,如今便让它成为你我姐妹之间的念想罢。”
“姐姐,你我姐妹尚年轻,来日重逢有时,然而你祖母是去了的,再,无法给你别的东西,故而你要好生留着它。且姐姐你是知道的,我这些东西多得很,你我二人说报不报的,实在见外了,若非要提这个,姐姐过得快乐便是妹妹的心愿了,那才不辜负我走这一趟。”
刘绮瑶言辞诚挚,说得赵忆桐红了眼眶。
“妹妹,聚散匆匆,我亦不知何时才能再,回临安。”
“姐姐,聚散有时,你我虽天各一方,然心意是相通的。”
“只但愿你我重逢之日尚未龙钟!”
“哪里会那么久远?你郎君是临安人,时不时亦要回家探亲的,绝不至于如此。”
“姐姐一时心里痴。”
……
分别转眼而至。八月五日这一天早晨,赵停泊夫妇将李都匀一行送到了汉水码头,那时客船已泊在岸边。
大家依依惜别,难舍十分。
刘绮瑶只觉得一直话别十分难受,倒不若像之前的赵忆棕那样,不令人相送太远反而潇洒,因尚未到发船的时间,大家只得到一个茶铺里喝茶等着。
忽然,一阵嘚嘚嘚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刘绮瑶应声望去,只见骑马的两个人已拉住了马头停了下来,定睛一看,她只暗暗惊讶,心想归呈和怎也来了?是了,他定是来辞别三郎了。如此一想,她亦不甚在意。
李都匀从茶铺里迎了出去,他二人抱肩话别。
刘绮瑶想起日前的糗事,不觉一阵难堪,心想罢了,既然那时自己说了不见他,如今即便知道他与李都匀好若弟兄,她亦不打算过去见他。
然而那归呈和是个大大咧咧的,他并不在乎那一日刘绮瑶所说的话,只朝铺子里大声道:“弟妹,我知道你在里面的,不知那日你弟弟可帮我将话带到了?”
大家对归呈和的话不明所以,只有刘绮瑶听了方知自己再,不出去,他必定会进来,因而起身走出茶铺。
今时,刘绮瑶已换回女装,她走到李都匀与归呈和身边,羞涩一笑,因心里尴尬竟开不了口。
“我知道弟妹不欲见大哥,然大哥固执,坚持要见弟妹一面,所以又特意赶来了。”归呈和日前见她男装模样清俊,只没想到女装的她是这般罕见的美人,因而不禁多看了一眼。
“那一日让归大哥见笑了,原是因我不知你与三郎之间的故事,归大哥别介意罢。”刘绮瑶又羞涩一笑。
“是我对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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