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便做自己想做的最好!”柳佑禧是个性情中人,回答得十分坦诚。
“那若我很喜欢银钱的话,岂不是要如同陆大哥一样亲自营商么?”
“绮瑶妹妹,你有所不知,营商的乐趣并非只有银钱,还有很多喔。”
“柳姐姐,好姐姐,都有什么样的乐趣你快说给我听听罢,你这番话跟我爹爹说的一模一样。”
“做成一件事情必有成就感,做成的事情越大成就感自然越强,每做一件事情必定不只是你一人,参与的人越多,事成之时,快乐亦越大,举小事以惠己,立大事以惠人。这是陆郎说的,我亦不太懂得,有点类似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
“不不,柳姐姐,陆大哥应该不是那个意思,‘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善天下’说的是一种状态、结果导向,‘举小事以惠己,立大事以惠人’说的应该是一种初心、发愿导向,就是——”刘绮瑶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理解,然而她已经明白为何陆千万会成为京城巨贾了,“就是——因为陆大哥有惠人的大愿,最终才促成了大事,就类似胸襟、眼界或抱负那一类的。”
柳佑禧笑看着着急的刘绮瑶,道:“也许罢,陆郎确是怀有仁者之心,对人刚柔并济,凡事诚心以待,亦总秉公行事,又十分乐善好施。”
……
因陆千万有事在身,他们到了福州之后便分开了,他只与李都匀约好待办完正事之后再到泉州寻他。
分别之后,李都匀一行找客店歇下,接着在福州玩耍了几天之后才租了马车继续南下,及至回到泉州之时,正是刺桐花热烈开放的二月半,那些遍植刺桐的街道,仿若赤火热烧一般。
一下马车,刘绮瑶只觉扑面而来的风已不似临安的风那般寒冷,那风中有海潮的淡淡咸味,又有一股十分明暖的气息。
她只对身边的李都匀道:“三郎,我们到春天里了!而且,你看,我们泉州的日光要比临安耀眼得多。”
“春风一扫严寒退,夫妻双双把家回。”
“三郎,那是什么歪句?”
他二人在门前闹了一回,方进家门。
李氏夫妇早几天前便收到李都匀的信,李都匀并未在信中说明返回泉州的原因,然李老爷看到他说已中断学业,故而猜出一定有意外发生,他们夫妇一边期待小儿归来,一边又担心不已。
盼了好几日,终于听到家仆来报,于是夫妇俩放下手中的事情,刚走到院心,已见到李都匀他们进来。
一家人久别,自是要叙谈一番。李都匀亦顾不上歇息,向父母问过好,刘绮瑶亦行过礼之后,他便将南下的原因一五一十地说与他父母。
李母听李都匀讲得既惊又险,跌宕起伏,只听得脸色都变了。
李父是经历过各种风浪的,听李都匀讲完,只缓缓道:“你们终算逃过此劫,亦算不幸中之幸,且幸而亦暂时未累及你大哥。”
总体而言,二老还是开心更多,自李都匀他们北上之后,这个家冷清不少,如今他们返回,李都匀的前程另说,只他们才一到,家里似乎就已经热闹了许多,老人是喜欢这样的,尤其是李夫人,她只拉着刘绮瑶问肚子有没有动静?刘绮瑶摇摇头,道:“我没有,不过溪恬姐姐有了,应是下个月就临盆。”
因一路奔波,李父见他们面色疲惫,坐了一会儿便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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