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精液。
飞鸾宫内香焚兰麝,绣帘飘动,皇后云鬓半偏,星目朦胧,向来喜怒不显的面上浮出一个极为满足的笑容,宛如饥渴妖女终能饱腹。
他微笑着长舒一气,又在那羊脂玉般光洁温暖的长腿中狠命顶送百余回,加之屄里被鸡巴一阵阵灌精,不多时便觉要泄了,胯下粗长物事情欲勃发,卵丸鼓鼓胀胀,向傀儡腿缝摇着拍着,忽猛地向上一搐,一大股浓精自铃口飞溅而出,射了傀儡一腿——高芝龙浑身一抖,高亢地浪吟了一声,也觉自己被射了一腿热精,甚至乎已觉有点滴热液射入了他的屄里。
“陛下快看,臣妾被自己的鸡巴射精了……”高芝龙射过精,仍浮沉在一浪浪的高潮余韵中,目光混沌,眼尾覆着一层糜艳的薄红,软软攀伏在傀儡肩头,绣口微开,吐出半点截软红舌尖,平日清雅端正的皇后眼下只如一尾艳态恣肆的美人蛇,幽幽道,“陛下从前嫌弃臣妾在床笫间放不开,不如那些个狐媚子花样多……”
可忽然间,一片月影扫下,他又不知怎的脸色冷了,阴沉沉盯住前方另一个自己,如在荒野飘荡的游魂般阴森自语:“你是谁,你算什么东西,也敢与陛下亲近……本宫是皇后,是陛下唯一的妻子,除了本宫,没有人能靠近天子半寸——你们这些狐媚子都、都……都该死!”
他猛一发力,便将傀儡从梁俭身上推落,单手向傀儡下身探去,摸到一屄梁俭方才射入的精水,心中忽地一凛,醒悟过来自己借这假人与梁俭交欢,君恩雨露,全给这假货了,自己一点没沾着,当下心中憎恨妒忌无比——爱人之心向来狭隘偏执,他连一具心智全无的假人都会恨。
然而他此刻微微清醒,知晓自己不能与梁俭结合,只愤愤地,伏在这傀儡身上,贪婪地闻嗅傀儡身上一丝一缕丈夫的气息。傀儡没有神志,自是任他摆弄,他雌蛛摄食般在傀儡身上闻着、舔着,汲取半丝片缕梁俭的气息……须臾,高芝龙下身本便湿厚无比的肉阜又鼓了起来。他一面歪着头与一旁犹在梦中的梁俭接吻,一面探手揉弄傀儡女阴,手指一屈,只觉探入了一片温热滑腻的脂膏,穴中精液粘稠湿滑,浸润着他食指。他弄着傀儡,便觉自己的淫屄也正被抠弄,又是浅浅高潮了一回。
高芝龙烧制这具傀儡时是按着理想中的自己描摹,因此傀儡玉根小巧玲珑,阴阜也是滑净如脂、粉雕玉琢,十分粉嫩可爱。高芝龙低头端详这含蜜粉桃似的美物片刻,又忽瞧见自己那女阴熟红肥硕,甚至乎泛着紫黑,阴唇整个外翻了,阴蒂也恬不知耻地外露着,通红、肥胀,淫荡丑陋至极。更别提那傀儡的屄中还含有许多他挚爱的精水……高芝龙妒火攻心,发了狠,一把扯住傀儡头发,下身猛地贴过去,用身下那口丰硕熟穴将傀儡青涩粉嫩的小屄盖住了,穴肉一下下吸着、搐着,要抢人家穴中精液过来似的。
月过山岗,锦帐高挂,一阵阵莺啼浪吟自凤床上传来,一声迭一声,一声酥过一声。
这帐中光景诡艳妖异,顺着垂在床榻边蜷着的雪白双足往上望,只见皇后媚态百出、淫声浪语,竟不是在侍奉天子,而是在与另一人磨镜蹭屄。他压着那人与他容貌一模一样,二人身上亦皆熏兰蕙香料,香气相融一处,宛如床榻间开着双生之花,倒真像美人隔镜厮磨镜中倒影了。
傀儡女穴粉嫩稚弱,被上方那张熟红发紫的肥屄压着、贴着,嫩肉软绵绵凹下,流出许多清稀透明的淫水,高芝龙被淫水润着,肿胀隆起的骚屄更肿了——且那淫水中混着梁俭方才射出的精液,思及此处,他更是牝蕊酥麻,心中兴奋不已。
皇后娇喘连连,一面与傀儡蹭屄贴乳,用肥屄去接傀儡穴中恩爱人的精液,一面扭头与一旁的梁俭接吻相亲:“皇上、皇上,屄里好热哦,这回真的吃到皇上的精液了,精水好暖好滑……舒坦杀臣妾了,好快活、好美!”
他与高大英俊的夫君搂偎,屄却在蹭另一口女穴,丰腴雪艳的奶子摇晃不休,滴淌下许多奶水,待将奶子往梁俭胸口蹭了一回,他便又与傀儡贴着去了,扶起自己复又勃起的粗大阴茎在傀儡柔软肚皮上摇颤轻点,女蒂也湿淋肿大,与傀儡的小豆子相磨。
“陛下薄情寡义,三宫六院,有那么多莺莺燕燕,臣妾却只有陛下一个,”高芝龙挺腰扭胯地与傀儡磨镜,浑身香汗淋漓,只言二三句便淫叫一声,“啊、啊,臣妾也让陛下看看臣妾与别个人孟浪的样子……不过,不过臣妾比皇上一心一意多了,臣妾平日只让这些傀儡伺候,不像皇上那么负心薄幸!”
他将淫穴往傀儡软屄上狠狠一撞,雪白细腰向上一挺,昂首高声浪吟着潮吹了。
淫水自他痴淫肉屄喷涌而出,将这承载这一场诡异情事的床榻浸润得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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