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梁俭面露难色。
不是他不想与高芝龙鸾凰交欢、合二为一,是他如今这身躯,实在没什么操人的欲望。何况,要是他今夜真一发命中可怎么得了——让高芝龙怀上个贵妃与皇后的乱伦之胎?
“陛下、陛下?陛下当真嫌弃臣妾女穴发黑,恶心丑陋了。”
高芝龙穴中饥渴,久久等不到渴求之物狠狠捣弄,意识回笼,清醒了不少。他睁开一双丹凤目,阴沉沉看向梁俭。
梁俭没抬头看他,自然也看不到高芝龙阴冷目光。他此刻宛如一个床笫之间不举的丈夫,低头为自己开解道:“倦飞,实不相瞒,朕……朕用着晴江这阴阳之体,不知为何,对操弄人一事不是十分感兴趣。你若硬要,朕也可以给你,只怕晴江胯下这物太过细小,无法满足你……”
高芝龙阴鸷道:“晴江、晴江……您与您的正宫欢好,在床上提起一个贱妾。”
梁俭见他压根没听清重点,又不喜他这么说萧潋,有些不悦了:“倦飞,别这么说他。他不是……”
“他就是!贱妾,贱人!您知道那日他怎么说臣妾么,您还要臣妾原谅他,不与他计较!”高芝龙猛地挣开梁俭环抱他的臂膀,欺身压倒了梁俭,阴狠道,“那日,他假冒您,说一直觉得臣妾恶心,娶臣妾也是看在臣妾身出望族,高氏乃朝中权臣,不得已而为之罢了!他离间你我夫妻情意,害臣妾想对陛下、想对陛下……”
他再也说不下去,捂着脸,无声地哭起来。
他差点把梁俭害死了。白日的时候,梁俭冲过来抱住他,替他挡了那坠下的木梁,梁俭开口唤他一声倦飞,他已顷刻间认出了眼前人。
可他再开口时,却不知怎的全是心酸埋怨之语,他明明不愿对梁俭如此恶语相向。
“臣妾嫁给陛下的第一年,多么开心、多么快意,臣妾从未想过世上会有人愿意爱臣妾……可那开心的日子过得真快啊,不过才第三年,家父便与臣妾说,这一代的神官选中了臣妾……臣妾嫁与陛下七八年之久,便守了四五年空房,还要看您与后宫中人寻欢作乐、浓情蜜意,臣妾恨他们,也恨您!您可记得自己当年说过什么吗,您说您不愿三妻四妾,只想与臣妾一双人,可您骗臣妾!如今臣妾不过想与丈夫鱼水交融,两心合一,这也不可,这也要陛下诸多借口婉拒?还是说,陛下早已喜新厌旧,嫌恶了老人,只爱新人!”
高芝龙说完,自己也愣了片刻。梁俭白日为救自己何其拼命,自己却一个劲怨他、恨他。他拉住梁俭衣袖,狼狈的哭相里要强作出个赔笑来:
“陛下,臣妾不是……臣妾……”
梁俭看着他,沉默了良久。
“陛下是不是失望了……也是,臣妾与那贵妃,又有哪里不同,贪嗔怨妒,一样不落。”高芝龙见他不说话,眼神绝望,只心道,好不容易与爱人重修于好,他又为何如此失态、苦苦相逼,毁了梁俭对他那点情意。
他悔恨了好一会,这才听梁俭道:“倦飞不过想与朕鱼水相融,那……那以何种方式,想必倦飞也不介意罢?”
“您说什么?”
“没什么,朕想了又想,与其让你如此不开心,不如……不如朕抹下这个面子。只是,今夜过后,倦飞便要当忘了此事,日后也绝不可再提朕今夜居然……”梁俭深吸一口气,道,“居然女阴承欢,屈居人下。”
梁俭硬着头皮脱去衣物,道:“待会射到外面去。”
他脱罢衣裳,露出口光滑无毛的阴户来,这白虎穴儿柔软粉嫩,两瓣阴唇羞涩涩贴在一块,滴嗒嗒微流淫水,如粉绉绉嫩花儿含苞,似鼓蓬蓬白馒头新蒸,看得高芝龙人都傻了。若往日让他瞧萧潋的东西,哪怕这是口引人疼惹人爱的妙器,他也只会呕吐恶心。可今夜他见了这物,胯下阳物竟是更硬了,硬得生疼——陛下长了这东西,陛下居然愿意用这东西来……寻常阴阳人的屌不过摆饰,不似高芝龙一般男物庞大,每每自摸,那鸡巴也充血淫痒得不行,有时候淫得慌了,他确是大逆不道地想过要是有口肉穴儿好好裹裹他那淫物……怎奈他从前背多了妻德妻训,连梁俭的嘴都不怎的敢肖想。
“皇后莫不是有何顾虑?无事,朕允许你放肆一回,”梁俭见他目光呆愣,当着他的面,揉了揉身下那粉穴儿,“皇后若是不愿也没关系,阴阳人也没几个喜欢弄人的,朕不为难你……”
他原想说晴江这妙器往日伺候朕伺候得不错,皇后也来试试,这美物不试后悔。可这话怎么想怎么奇怪,再说,高芝龙不愿他再提萧潋,便算了。
“我愿意!”高芝龙原还有些扭捏,听他一说,又生怕梁俭反悔,一急,臣妾的自称都忘了。
“那便来罢。”梁俭一笑,扒开两瓣阴唇,露出那湿屄来给高芝龙肏。
“直接进来,这穴儿能吃得很,早便,唉,早便湿了。”梁俭鼓励地看着高芝龙握住胯下巨物,点点头,示意他直捣黄龙。
然而——他对萧潋的女穴如何柔软了如指掌,却算错了高芝龙那玩意有多大。
高芝龙不过挤了半颗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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