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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汐怔然地看向他，你要怎么教？

“你会后悔的。”他重复道。

一滴泪砸落。

洛云：天道好轮回，苍生饶过谁！

“但他不会爱人，本尊来教他。”云觅换了称呼。

洛云看清了他手中的鞭子，是他曾经在黑暗海用来打云觅的鞭子。

原来不是那一件事，而是所有事。

一切尽在计划中。

洛云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放心地带着小圆子跑路仙尊。

他看着云觅的背影，突然问道，“你为什么不杀主上？”

云觅抱起梦苍生，向自己的宫殿走去。

他只痛了最开始那一瞬，要不然他也不能狠心往自己肩膀上插剑。

“你喜欢尊上。”玉灵汐起身，看着云觅。

云觅眼神一变，出现在他的身后，将他打晕。魔力迅速探入他的体内，压下他的自爆。

他喷出一口鲜血，清冷的目光恨意与同情交叉浸染，“你会后悔的。”

“我知道。”云觅打断他，“不可能。”

“是。”云觅的声音响起。

“我不会

玉灵汐看向洛云，无声地问，为何？

他眼中露出嘲讽，不是对梦苍生的嘲讽，而是对他自己。

云觅一顿。

“更何况，不是你想本尊看出来？灵汐用针，不用剑。”洛云靠近他，反手就要将剑刃送进他的胸膛。

云觅看着怀中的梦苍生，就算没了修为，他还是一样霸道自负。刚刚他说“好啊”，就像在说“做梦。”

洛云没有看他。

“让他将本尊所受之苦都受一遍，不是高高在上便是爱。”云觅抬步向前，哪怕受过之后不爱，也要留在他身边！他曾经放手过，却证明他大错特错。如今，他喜欢一个人，便要将他紧禁握在手中！

玉白的鞭子卷过剑刃，将剑扯飞。

丹田被禁锢的魔力开始膨胀起来。

“咻！”玉灵汐抬手，三百六十五根金针组成阵势朝云觅射去，被他随意挥掉。

心中慌得一逼，面上稳如老狗。他嗤笑一声，“你留着本尊，就是想将本尊当初所做，悉数还回来？众叛亲离，屈辱加身？”

且契约结束的条件为，任意一方死后。

“他加诸在本尊身上的，本尊也要还给他，让他就这么死了岂不是便宜了。”云觅将刚刚洛云的话复述了一遍。

“是又如何？”云觅转身，看向他。

契约……

玉灵汐看向他，清冷的声音如同潺潺溪水，“尊上也喜欢你，你放了他，你们可以——”

他正在看着云觅。

他想起曾在苍生殿中，主上说，“不要告诉他我做的事。”他说，“是。”那个时候，契约已经成立。

玉灵汐看着他的动作，心头却涌上一个疯狂的可能。在意识到这种可能之后，又认为它是多么的理所应当。谁能不喜欢梦苍生呢？

他勾唇，“好啊。”

虽然实际上，他也没感受到痛楚，因为刀子嘴豆腐心的系统暗搓搓为他屏蔽了痛觉。

未怀疑过，他会背叛本尊。”洛云拔出剑，不顾肩膀和后背上的伤被撕裂的痛楚，走向云觅。

昔日书中的两个字的名字化为站在他面前的复杂的活生生的人。

“你喜欢尊上。”

“主上对你——”玉灵汐蓦然抬头，想要说出主上为他做的事，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