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殿下依旧可以对我颐指气使。”

他的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镜中他们眉眼相对。

她好像无奈了，只是亲吻着他面颊上的细汗，带着叹息，“你说赵怀瑜，那便赵怀瑜吧。”

她说完就狠狠的肏他，阴茎埋在他的体内疯狂的涌动，磨着他的敏感点，他被肏得忘情的大喊大叫，一遍的一遍的叫她的名字。

他看着他的眼睛，“殿下若受过这种煎熬，就不会这般说了。”

楚熠笑了，“这份福气，我宁愿不要。”

可他的心很冷。

是夜，赵怀瑜躺在他的身边，将他紧紧拥入怀中，闻着他的气息，餍足得入睡了。

这身周的一切，好像再无他无关。

“有的时候，我真羡慕殿下。”钟离蕴的声音从身后淡淡传来。“即便如今楚国沦亡，也自有人护您周全，不用如同无根浮萍一般前途飘摇。”

，赵怀瑜……”

他按着钟离蕴坐了下去，声音几近虚无，“殿下与桓将军年少相交，自有一番情意在此。若我是殿下，自当好好利用一番，而不是坐在这里倚镜自艾，那不是我们楚国男子该做的。”

钟离蕴靠近了他，“若是殿下尝过那种滋味——跪在章华台冰冷的地板上，周身全是和你一样瑟瑟发抖的羔羊，你四体发寒，看着齐国的军士一点点凌辱刚刚一个还在你身边的人，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下一个会不会是我呢，下一个是谁呢。”

她的精液与他的肠液混在一起，从他的股间滑落，滑到腿上，流到那玉榻上。

楚熠捏紧了手指，“钟离蕴，我拿你当朋友，不是让你这般来挑衅的。”

与之相对应的是她的吻，她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到他的脊背上，一点点吻去他的细汗。

钟离蕴按住他的肩膀，“我并非挑衅，殿下是主，我乃奴，奴劝主，乃分内之事。”

钟离蕴笑了，“殿下觉得被冒犯了？”他顿了顿，言语却犀利无比，“如今楚国沦亡，你我之间，还有尊卑之分么？”

他坐在那里，只是坐在那里。

事后，赵怀瑜将他抱到床上，而他的双手还是被绑着的，她替他解开了红绳，又温柔的替他揉了揉手腕，甚至俯下身子，执起他的手，温柔的亲了亲那上面的红痕。

“钟离蕴。”楚熠怒不可遏，一下子站了起来。

镜中的男子，墨发如瀑，眉目如画，衣着光鲜，只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眼底的无望。

她更加激动起来，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整根拔出，又猛得整根的肏进去，重重的磨着他的肠肉，深深的肏进他的子宫口，疯狂到要把那子宫口肏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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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们就是一个人。

楚熠出神的望着帐幔，殿中的窗户未关，冷风从窗外灌进来，楚熠躺在赵怀瑜的怀里，并不觉得冷。

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声音。

钟离蕴替他整理好肩膀上的一缕丝发，“殿下，您是个有福气的人。”

楚熠坐在妆台前，钟离蕴替他的墨发上簪上了一根发簪。

阳光倾洒进含光台。

她的声音很轻很轻，低不可闻。

“殿下仰仗的是什么呢？”他说，“桓将军么。”

楚熠睁开的眼睛——她此刻这般温柔，怎么也不能将那个疯狂暴戾、杀人如麻的人同她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