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就要跌倒,身边的男人眼疾手快把她一把捞尽怀里,尽管表情十分嫌恶,但动作称得上是体贴温柔。
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声道:“默克多夫,我不是说了好几次了:一.不许把花铺的满地都是,二.让这个小家伙离我远一点。”
默克多夫端着红酒瓶,笔直地走了进来,脸上带着亲切温柔的淡笑。
“您真是太冤枉我了,艾瑟利大人。负责温莱起居的一向是迪希雅,不过昨天早上,她已经带着军队前往曼枢堡了,听说镇民早就得了消息,自发组织了反抗军,现在那里应该很热闹。”
艾瑟利深吸一口气,微微平静下来,他永远穿着雍容华贵的长袖,手上永远带着黑色的手套。
他站起来随手把怀里的小家伙交给了默克多夫。
“所以你现在应该代替迪希雅履行职责,把这个小家伙照顾好。”
“照顾好?”
默克多夫的眼镜中反射出冰冷的光线:“恕我直言,大人。您如果感到不耐烦,完全可以直接杀了她,何必浪费时间做善人。”
杀了她?
艾瑟利皱着眉看了一眼乖乖呆在默克多夫怀里的小家伙,不哭不闹,柔软可爱的小模样,倒也……不算太坏?
甚至还有两分惹人怜爱。
不知怎的,男人不耐烦起来:“啰嗦,你管好她就是,不许让她爬进我的办公室。”
默克多夫笑容微挑:“是,艾瑟利大人。”
温莱小手放在嘴巴里,含含糊糊地跟着哼唧:“爱……爱爱……”
她一双漂亮湿润的大眼睛,清清亮亮地盯着艾瑟利看,仿佛很喜欢眼前这个看起来不苟言笑的男人。
面前的男人没有抬头,依然在看着手中的文件。
默克多夫好心提醒:“这孩子貌似在喊您呢?”
艾瑟利依然没有抬头,可是攥着笔的手却骨指发白,他冷声道:“出去,不要再打扰我。”
温莱一脸懵懂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小手抓紧默克多夫的衣领,委屈地简直要把小嘴挂上油壶,眼眶里的金豆子一晃一晃,终于还是没掉出来。
她软绵绵地奶哼一声:“爱爱……坏……”
艾瑟利眉心动了一下,还是没看她。
直到那一大一小完全出了大厅,艾瑟利的脸色才稍微好看了一些。
爱爱?艾艾?
这是什么古怪的称呼,实在是肉麻的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还说他坏?
简直是……太对了,他本来就是坏人。
·
卧室内,床榻正上方挂着一幅郁金香盛开的油画。
暖风从窗外进来,淡青色的帘子也跟着曼动。
男人的脸上满是疲惫,一路风尘仆仆,他已经很久没睡一个好觉了。
姬玛端着热牛奶敲了敲房门:“法斯特,你醒了吗?”
男人放在被上的手指微动,缓缓睁开眼睛:“嗯……嗯,请进。”
姬玛开门走进来,把牛奶放在他的床头:“喝点牛奶吧,我刚热好的。对了,纳尔森家族的人一早就离开了,现在应该在赶往帝都和各个城镇的路上了。”
听到这个消息,法斯特沉静的脸庞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
“谢谢你的牛奶,听到这个消息真是太好了,我们也早点前往帝都吧。”
“帝都?”
姬玛似乎有些吃惊,难以置信地问道:“下面的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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