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底栖开始洗漱穿戴,她深吸了一口气, 皱着眉一鼓作气穿上束胸:“好紧。”
伽夕看着她,眼含笑意:“快试试吧, 应该很合身。”
伽夕微笑:“当然, 我们要穿得相宜,才好一起去参加典礼。”
她像是松了一口气:“那就好,不然我要累坏了。”
少女不知道,自己每走一步,纤细的腰便如花枝一样轻颤。
伽夕垂下眸子,唇边不由自主勾起一抹笑,紧紧攥紧她的手心。
“卡萝尔,到这来。”
少女有些不满地拉了拉他的衣袖,看着他说:“伽夕,你到底有没有听我在说啊?”
伽夕率先踏了上去,再扶住她的肩膀,
简底栖脸颊发红:“这是给我准备的?”
他眼中,只有她的颜色。
他今天穿得格外隆重, 一如既往地一身白, 只不过这次的礼服袖口都修了暗色银线花纹,低调优雅。胸上别着的淡紫色胸针格外惹眼,是洁白雪中的唯一一抹柔艳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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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就连生气的模样都是这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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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推开门的时候。
他全神贯注地看着她,目光慢慢上移动,焦灼在她粉润的唇上,她小巧的鼻尖,她纤细的睫毛,她漂亮的琥珀色瞳孔。
少女的手落入他的掌心,细嫩白腻,比百合的花瓣还要柔软。
这是他梦中的新娘,却比他梦中更美。
上头每一根丝线,都是银线掺了月牙色的绒丝绣的。光是蓬蓬裙外面的罩纱就有数十层, 且每层都如紫色云霞一样渐变,颜色愈减愈淡, 一直蔓延到浅色藕粉抹胸。
伽夕感觉自己几千年的生命中,似乎才第一次有了真正的欢愉。
他渴望得到她,占有她,渴望听见她笑,听见她哭,更渴望进入她的生命,从此与她合二为一。
不知道祈福的典礼要举办多久,真希望越短越好。
要不是为了答应了伽夕她一定会去, 她一点也不想遭这个罪,简直要勒得喘不过气了。
眼前的盒子快和她差不多高了, 打开克莱因蓝的精致外盒,里面粉玫瑰的娇香扑了满面。
“这裙子实在太重了,穿起来比白绒兔节的那件还要辛苦,我们今天可以早点结束吗?”
关上门。
几个侍女抬着礼盒进来。
他仿佛入了迷,微拢眉心,眼神如深海一样要把眼前人整个包裹起来,席卷拆入腹中。
“当然有,放心,我会安排他们尽早结束的。”
他看见她的粉唇嘟起,小声朝自己抱怨。
简底栖终于费劲地穿好了裙子。
她说话时,唇一张一合,隐隐能看到里面洁白的齿贝和红嫩的小舌。
刚出了宫殿大门,就是一辆金色镂空的欧式马车,前头是两只独角兽。
在侍女的帮助下。
这种欢愉,来自他内心里压抑的深切愿望。
她暗暗想,今天果然是很隆重的典礼啊,不然伽夕怎么会给她准备这么华丽的礼服。
伽夕眼中掠过一抹惊艳, 随之而来是深深的占有欲。
最引人瞩目的,应该是里面那件粉紫色的束腰蓬蓬裙。
裙上薄纱的粉紫色细闪,在金色的阳光下波光粼粼。她雪白的肌肤和裙摆相衬在一起,如同一株含苞欲放的紫罗兰,纯洁而美好。
惊了:“天呐, 伽夕, 你从哪儿订了这么漂亮的礼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