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回章：“不是吧，你这人看着光风霁月，实际这么阴损的招数都想得出来？”

顾映柳拥紧了少年，唇角因为这个猜测克制不住上扬。

着他在怀里睡觉。

顾映柳：“正当自己想考状元就能考上似的。”

“我看某人是心生妒忌，没夫妻生活整日暴躁。”

窦回章看着顾映柳说话间就批阅下的一摞奏章，赶忙摇头，“您这叫目的明确，全力以赴，跟阴损有什么关系？”

窦回章抱住手臂，“等等，燕夫人不是个男的吗？给宫口涂的药，对他有什么用？”

他踹了踹书案，“差点忘记和你说正事，把粮仓位置告知给容昔的事情，我已经替你做了。天衣无缝，我真是佩服我自己。”

顾映柳半点都不意外，就是不知道京都内的容昔是激动兴奋还是恐惧？

他话锋一转，手指敲了敲乌木书案，“不过，能达到传递效果的毒药很难毒死人，不能让燕夫人身体迅速产生异样，不然毒药就不奏效了。”

如果小絮儿根本就不是外来的魂魄，不过是被寄居了三年，那小絮儿便不必再忧心“家乡”的事物了。

顾映柳身形顿了顿，“陛下夸我风姿俊秀，所见无出其右者，所以给我点了探花郎，给徐成弘占了便宜，做了状元。”

顾映柳寒着脸直接赶人，“你就期待哪天小五瞎了眼吧。”

顾映柳白了他一眼，自顾自拿起朱笔在奏章上批阅。

顾映柳：“嗯，我就想给容昔找点麻烦。”

他回忆起三四年前陛下钦点他为探花郎的时候。小皇帝不过十五岁，高高坐在龙椅上，旁边的田吉给他打着扇，他拉着田吉窃窃私语。那时是自己第一次踏入金銮殿，不敢直视天颜，所以他完全没看清他的长相，只记得少年声音清甜，还带着尚未完全褪去的童音，和之后冷酷的模样大相径庭。

窦回章：“不是吧，不就说你没考上状元，不用做出这幅小媳妇的模样吧，搞得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

南阳驻扎的霍家军随同霍太后还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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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回章等他们黏腻完了，终于现身和顾映柳汇报工作，“你这跟带孩子也没有多大区别……”

顾映柳撂下奏章，“我不介意把这种阴损的法子也用在你身上，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真正的不折手段。”

顾映柳噢了一声表示知道了，“你去找贺岭，让他给你一瓶收缩宫口的药，掺点慢性毒药，想办法让燕夫人用。”

顾映柳的心里陡然生出个不可能的猜测。

窦回章捂住心口，“我算是败给你了，要不要脸啊老东西，大了陛下三岁有余，还自称小媳妇，是老媳妇吧你。”

顾映柳又瞅了窦回章一眼，“我本来就是陛下的小媳妇。”

窦回章拿起一本奏章当扇子，给自己扇着风：“那不是我根本没想和你抢么？”

窦回章：“柳妃娘娘，你这话就过分了，要不是我给你让位置，你能和陛下走到今天这一步？”

窦回章撇了撇嘴，“瞧把你得意的，你不也没考上？”

顾映柳似笑非笑地在奏章上画了个鲜红的叉，“你可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家小絮儿和你对望数年都没看上你，我一入宫便做了柳妃。人哪，还是有自知之明些比较好。”

黎朝才是他真正的家。

他拥紧了少年，又回忆起菩提寺的方丈同他说过菩提珠串不是小絮儿应该戴的东西。

霍太后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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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