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一片漆黑,耳朵暂时失聪。
像是坐在速度极快的高铁上通过隧道,什么也不去想,什么也不能想。
被压迫到极限的神经终于松动,胀痛的肉柱迸出精液,酸慰的女穴灌出淫液,前后都在喷水。
高潮延长几十秒才停歇,顾映柳的身上全是他弄出来的淫水。
容絮把头埋进锦被里装鸵鸟。
他不活了!
啊!
……
“小絮儿?”顾映柳见他不动,轻轻扯着锦被。
少年的绸衣被弄出凌乱的褶皱,露出平坦的小腹,下身未着寸缕,女穴间还吐着淫水。
脸埋在锦被里,只留通红的耳朵露在外面。
“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小絮儿不必害羞。”顾映柳哄着羞怯难堪的少年。
容絮没想到自己和顾映柳说的话被原封不动地送回来。
少年睁开一只眼睛望向顾映柳,好丢人……
“去沐浴,我唤田吉来收拾。”顾映柳抱起容絮,将他放在浴池边,自己出去叫田吉。
自顾映柳搬进崇瑶殿后,凡是两人都在的时,宫女和太监都自觉回避。
田吉闻声唤宫女进来收拾,转身望向顾映柳。
青年眸底通红,素日高不可攀的脸蛋染上欲望的情潮,衣襟处沾着白浊,手指湿漉漉的,显然是被蹂躏过的模样。
他没想到陛下居然如此快得手,沾染情欲的青年比以往少了些生人勿进的气息,却依旧寡言少语。
顾映柳回到浴池,耐心给容絮擦洗着身体。
“映柳,你不是我的仆人,不用替我做这些事情。”容絮瓮声瓮气地说道,躬着头不敢看顾映柳的脸。
“你还受着伤,不方便。”顾映柳异常强硬。
他是伤着腿,又没伤着手。
容絮无可奈何,任由顾映柳给他擦身。
他觉得之前的判断有错误,顾映柳不是讨好型人格,而是奉献型人格,恨不得一手包办他的所有事情。
他被擦得干干净净,尤其是女穴和后庭的部位,被来来回回擦洗了好几遍。
容絮实在忍不住,“好了。”
再擦下去他又要丢人了。
“嗯。”顾映柳小声应着,绕过下身,擦着他的腿根。
“我可以自己来的。”容絮抓着浴池边缘说道。
“小絮儿说房事之后要清洗干净。”顾映柳的声音闷闷的,像是受了凉。
“这还不算房事……”
“腿张开些。”
“哦。”
……
-
容絮最近发现,没人在朝堂上找他麻烦了!
向来不管事的霍澄开始上朝,容昔也收起怼他的工夫,不知在密谋何事。
同时,黄河汛期真的即将来临了。
国库里面没有银子,修建堤坝的钱粮青黄不接。
他问过顾映柳的意见,顾映柳说他有办法。
然后,他就见到顾映柳拦住下朝的霍澄,在宣德殿外的议事走廊上聊天。
他远远地看着。
盛京的天气日渐爽朗,暖阳照在琉璃瓦上反着光。
映柳站在廊下,宽大的朱红官袍被他穿得庄重又风流,昳丽的眉眼含着笑,身边的青年同样一身的朱红,马尾高高束起,窄袖利落,身量颀长。
瞧着般配极了。
容絮的心里莫名泛着酸楚。
“陛下?”田吉躬身提醒,少年站在这里的时间太长,会有些招眼。
“我就吹吹风。”容絮扁着嘴。
田吉没再添油加醋,少年的嘴都能挂油壶了,吃醋就吃醋。
他是天子。
容絮知道自己难受得毫无道理,顾映柳和霍澄的交集是迟早的事。
霍澄是《亵玩病美人》原书中,顾映柳的正牌攻,如果没有人捣乱,他们在一起是迟早的事。
他们在一起了,自己也就可以早点回家了。
容絮别开脸,磨蹭着走到宣德殿的书房门口,眼前又浮现出顾映柳的笑容,羞怯暧昧,极为幸福的模样。
原来朋友之间也会有占有欲的,顾映柳会找伴侣,会和霍澄睡一起。
容絮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他突然发现自己对于顾映柳而言一点用没有,霍澄可以替他解决麻烦,自己就是给顾映柳带来麻烦的麻烦精。
他不会处理政务,需要顾映柳帮忙,他不会解决黄河讯灾,需要顾映柳的帮忙,甚至在生活小事上,还要顾映柳照顾他。
少年委屈地抱膝坐在宣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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