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郡县城外东郊的一间茅草屋,一黑衣男子半跪于地汇报工作。
“大人,摄政王像是没收到消息一般,不插手马县令的事情,霍将军力保马县令,以证据不足驳回了提审马县令的请求。”
黑衣男子正是暗卫首领——贺岭。
顾映柳站在茅草屋中间,抬头望向茅草中间漏出来的一点缝隙,皱眉沉思,“知道了,你下去吧,若有什么消息再禀报我。”
黑衣男子行礼后躬身告退。
顾映柳盯着泥土地上的圆斑,月白的衣摆在尘埃中游动。
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原因,会让容昔放弃如此好的机会给霍澄一击?
他现在离盛京城太远,所有的消息传到他这里的时候都不知道已经过了多少遍手。
那些在棋场上厮杀的,终究不过是模型而已。
真实的官场,又无数种可能。
他想起白娥的话,她说在壁橱楼等他的好消息。
现在的局面,是容昔临时反悔,还是白娥根本就不是容昔一方的人?
白娥来得太巧,巧到他几乎认定她就是容昔的下属。
现在来看,之前他和马县令周旋的时候,未必不是白娥在试探观察他的时候。
试探他是不是个合格的盟友,试探他有没有底气去抗衡盛京的世家贵族。
一刻钟后,顾映柳走出茅草屋。
不管前路如何艰险难定,现在他要回去见小絮儿。
火烧云连绵成片。
顾映柳踩着太阳落山的最后一刻回到驿馆。
少年抱着一束花靠在菱花窗下的榻上假寐,衬得他奶白的肌肤越发甜腻可口。
他的手指紧紧抓着花束,顾映柳抽了两下没抽出来,只得轻手轻脚地把少年和花束一起抱到床榻上。
窗下睡是会着凉的,染上风寒就不好了。
少年似乎被他惊动,迷迷糊糊睁着眼睛说道,“……映柳,你回来啦?”
“嗯。”他脱去少年的鞋袜,修长的手指捻着少年的脚趾和足心。
顾映柳托着粉嫩的脚掌,终究还是没在脚背上落下一吻。
那些纠缠的渴望,像是潜伏在暗处的毒蛇,时不时在他的心尖上蛰一口,腐化的毒汁便随着血管输送到全身。
短促滚烫的鼻息喷薄在容絮的脚趾上,挠得他有些痒,青年的嘴唇好像随时都能亲在他的脚背上。
时间好似过去一个世纪那般漫长。
容絮没忍住缩了缩脚丫,好似为了验证他的猜想,绵软湿润的嘴唇印在了他的脚背。
青年在这个时候捉住了他的脚踝,湿润的热意随着口腔呵出来,烫得他脚背发痒。
许久后,青年才如梦初醒般放开他的足尖,“抱歉,刚才走神了。”
“没事,”容絮红了脸,“送你的花,喜欢吗?”
顾映柳一愣,“喜欢。”
少年把花递到他手里,呐呐地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
花朵的芬芳充盈鼻尖,粉紫娇嫩的花瓣交错插着,看起来赏心悦目。
顾映柳没收到过这样的礼物,就像是……郑重地追求他一样。
“那我明天还给你摘。”容絮回忆着白娥庄子里的花,至少够采半个月。
“不用摘了,”顾映柳把花摆在圆桌上,“这束就很好。”
他的目光落在熏香炉上,犹疑半息点燃了助眠香。
少年不过片刻就睡得昏昏沉沉,还抬手擦了一下口水。
鹅黄纱幔低垂,少年一声轻薄夏衫,纤细的手腕自宽大的袍袖间延展出来,白得晃眼。
顾映柳握住少年的手指,摊在掌心,一根根舔吮过去。
少年似乎耐不住这样的刺激,皱眉哼唧着,夹紧了双腿。
顾映柳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变本加厉吮吸着少年的指尖。
葱白圆润的指尖被他吸得红肿不堪,可怜地垂在他的掌心。
熟悉而又隐秘的渴望涌上来,烧得他全身发烫。
顾映柳解开自己的亵裤,将硬挺的肉棒放在少年的掌心。
少年似乎被烫到,手抖了一下又被顾映柳按住,软嫩的肉掌包裹住坚硬的肉棒。
“呼……”顾映柳咬牙,脖颈后仰着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青年喉头滚动,额头青筋迸起,沉溺在少年带来的快感里。
那只手什么也没做,光是握住他的欲根就足够让他发狂。
“好好握着……”顾映柳俯身吻着少年的脸颊,也不管他能不能听见。
少年似乎真的明白顾映柳的意思,手抓着他的欲根不放。
顾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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