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的衣衫也熏过，就是没有你的好闻。”

顾映柳转头就见少年浑身吻痕斑驳，手指插在自己的穴里，眼底蓄满泪水，求助地望着他。

少年别开脸，他要闹脾气了，他也是有脾气的。

“加快进度，”顾映柳说道，“另搭建十二个楼车，军备钱响去找耿茂支取。”

他伸出手指往甬洞里面探寻，垂下头试图把玉势拔出来，结果没收好把玉势抵得更深。

“哦。”容絮也不想穿，他闻了闻衣衫的味道，“映柳，你的衣裳都好香。”

容絮：“……不乖。”

小絮儿每日和他待在军营中汗流浃背，食居简陋，他每次看到的时候都心口酸涩。

顾映柳：“小絮儿最乖了。”

顾映柳转头望向盛京城的方向，“武器的事情你不用担心，会有人给我们送，你只管打造楼车就行。”

“熏过香料，自然有香味。”

“亵裤。”容絮提醒。

容絮：“不用堵着也能怀。”

掌事：“楼车的木材没问题，可如今铁矿供应困难，军备武器本就不够，何况还要供给楼车铁皮之用，外县运过来再锻造，时间和人手都成问题。”

“不用穿，”顾映柳掩去眸底的神色，“天气炎热，再好的绸裤贴在身上也容易出汗。我的夏衫宽大，旁人瞧不出来，不穿也没关系。”

容絮噘嘴：“才不会。”

……

顾映柳：“这样快。”

顾映柳握着他的手给他套进衣袖里，“乖。”

青年眼尾微微上挑，笑容温和，看起来极好说话的模样。

顾映柳：“不能动，要怀宝宝。”

容絮：“你怎么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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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容絮哽咽着啜泣出声，下腹沉沉的坠感让他难受极了。

。

掌事：“这……”

容絮点点头，打了个哈欠，确实好困。

攻城之战，十则围之。如今他就兵力而言，远胜盛京城内守军的十倍，按道理他该围困到守军心理防线崩溃，但他等不起了。

顾映柳：“有问题？”

“现在是在做云梯？”顾映柳望着满地的木屑发问道。

“我不穿这件，”容絮抬眸望向顾映柳，“我要穿你的夏衫。”

他抚上容絮隆起的小腹，嘴角扬起浅淡的弧度。

容絮：“哼。”

他要做好多手准备，如果智计不成，那就得强攻城池了。

顾映柳的衣衫比他大，看起来应该不会这么明显。

顾映柳抱着他用完早膳，“你先睡一会，午膳叫你起身。”

他穿成这样怎么出去……

－

可惜他婴儿肥的脸颊和懵懂的眼神给不了别人任何震慑力，放到让人觉得分外可爱。

掌事迎上来，“回大人，是。”

容絮穿完衣服才发现，他的衣服都太过贴身，绡薄的夏衫被隆起的小腹顶得分外明显。

顾映柳给他找来自己的夏衫，用宫绦扎在他的腰间，叠上松垮的一层，看起来确实好不少。

之前的攻城战打得匆忙，只来得及打造简易的登城梯。因着只是发泄士气的简单战役，所有也没有稳妥地准备过。

顾映柳：“小絮儿如果不想用玉势堵着，那就让我堵着。”

顾映柳提点了掌事两句改良方案后说道，“明

顾映柳安顿好容絮后，就来到军营后的械备处。

掌事嗫嚅地应了句是，跟着顾映柳望着的方向看过去。

巍峨的城墙被晨光镀上一层秾丽的色彩，整座城池隔着绚烂的日照看不明晰，难道盛京城的守军还会给他们送武器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