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孩子外,就只有一个保姆,有一次保姆因为临时有事提前离开了,这个孩子就饿着肚子等他来上课,季文斌察觉之后就去买了一碗泡面给他,还多买了一根香肠。
没办法,他那时候就缺钱,身上的钱除掉公交车费外也就只够买得起这两样东西了,他烧了开水,把面泡好端给小孩儿吃,小孩儿有些惊讶的看着他,最终还是拿起了筷子,然后连着汤汁都喝了个精光。小孩儿说那是他第一次吃泡面,原来那么好吃。季文斌有些感叹,自己几乎以吃泡面为生,都快吃吐了,结果对方却还觉得是美味佳肴。
此后两个人真正的熟悉了起来,转折点是有一次下雨,季文斌没带伞,淋着雨到了别墅里,讲课讲着讲着就开始发烧,小孩儿担心的给他找药,把他扶到自己的床上,然后摸出他身上的衣服是湿的,又想要把他的衣服和裤子脱掉。季文斌当时虽然已经神智不太清醒,但还是本能的拒绝,紧紧的拽住了自己的裤子。小孩儿先把他的衣服剥了,又去脱他的裤子,季文斌在生病,力气比不上小孩儿,裤子被剥掉的同时,那个他隐藏了许久的秘密就暴露了出来。
贺枫见他认出了自己,愉悦的笑了起来,“你终于认出我了?”他凑到季文斌面前,往他的嘴唇上吹了一口热气,声音又低又沉,“我可是第一眼看到你,就认出你来了呢。”他眼睛里流动着醉人的笑意,那只大手又继续往他的股间摩擦着,手指熟练的玩弄着他的两瓣蚌肉,又轻笑道:“文斌哥哥还是这么敏感,第一次露出小逼给我看的时候,也饥渴的叫我揉呢,我当时才多大?才十三岁哦,文斌哥哥这么热情的样子可是把我给吓坏了。”
季文斌羞得要命,喘息着道:“我才没有……还有不要用那个称呼……啊……”男人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长得那么高,五官也张开了,而世界上叫“枫”的人那么多,他又在刻意遗忘之下,怎么可能认得出来?而且他根本没有叫对方给他揉逼,他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
“文斌哥哥躲避的本事还是一样的厉害,跟那时候一样,伤害了我幼小的心灵,然后在第二天消失的干干净净,让我怎么找都找不到。”贺枫勾起嘴角,三根手指狠狠的往他的逼口一挤,就将那饥渴的淫肉挤开,深深的插了进去。
“啊……不……”肉穴还从未吞吃这么大的东西,乍然插进来,挤得季文斌的处子逼都有些胀,他理智上想躲,肉逼却反而往男人的手指上凑,想要被爱抚又骚又痒的深处,淫水也汩汩的冒了出来,淋了男人一手都是。贺枫被他这个动作取悦了的样子,嘴角露出笑容来,他伸出舌头往季文斌的嘴唇上舔了一口,低声笑道:“文斌哥哥还真是……诚实呢。”
“不……别这么叫我……啊……”季文斌眼泪都流了出来,多年前的那一夜他都忘了,现在看到这个男人,那些深处的记忆又一点一点冒出来。他的体质很奇怪,发烧的时候情欲就更浓,最开始还能拉着裤子的边缘不肯让小孩儿给他脱,等剥掉之后他已经烧糊涂了,反而喘息着挺着腰把双腿分开,让那个湿逼往小孩儿的手上凑,还一个劲的说“帮我揉揉”“揉揉”,至于小孩揉没揉他根本不敢去回想,第二天他浑身大汗的醒来,脑海里想到那些零碎的片段,匆匆跑了,连一部分家教费都没有接,就不敢再去那里。
贺枫轻笑道:“不喜欢听那个称呼吗?确实是呢,现在的文斌哥哥好像更喜欢让我叫你骚货是不是?”他感觉到肉穴里那些淫肉的吸夹和颤抖,阴茎硬的要爆炸了一般,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情欲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蹿了出来,让他额头上都冒出了汗液。他往季文斌嘴唇上再舔了一口,三根手指并拢,完全插到他的淫穴里,把那个不可告人的逼撑开,被逼口顺利的吞到指根,又恶劣的道:“还是想像你的妻子一样,被人称为骚母狗?”
这些下流的词汇刺激着季文斌的性欲,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浑身都被汗液浸湿了,男人的脸凑得很近,是他最喜欢的那种英俊样貌,凑近的时候那股吸引力更是成倍的增加着,让他明明知道不可以,还是沉迷其中。男人的三根手指在他的肉穴里肆意挤压按戳着,原本的酸胀感早已消失,化成了让他都感觉要承受不住的快感,季文斌忍不住舒服的发出呻吟,下一秒,男人的嘴唇就堵了上来。
“唔……”季文斌浑身一颤,嘴唇被舔弄的时候他还有些懵,等裹挟着陌生男性气息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的时候,季文斌才回过神来。那根舌头舔邸着他的口腔黏膜,色情的吻法让他脸色发红发烫。他并非没有接过吻,但是平日的吻都是很浅淡的,郦星很那些情夫都会舌吻交缠,跟季文斌却没有这样做过,季文斌有时候想尝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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