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主导地位之外,他从不亲吻别人的嘴唇或者身体,更遑论用嘴巴去伺候对方的性器官,只有面前这个人,这个让他的性爱观念都改变了的人,才有幸被他这样伺候,而现在对方却觉得他见不得人?
贺枫强势的握住他的腰肢,将他困在自己的面前,让他面对着镜子,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对上镜子。镜子里显露着他们两个人的身影,一个高大,一个矮小一点,除掉眼镜的季文斌长得并不难看,但跟帅或者美都挂不上勾,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人,这么一个长相,还有他的逼,都把贺枫的全部心神困的牢牢的。贺枫盯着镜子中季文斌的眼睛,露出讥讽的笑容,“发现的话就离婚,难不成你还要跟他过一辈子?互相戴一辈子绿帽子?”
“离婚?不……”季文斌惊慌的挣扎起来,“我不跟郦星离婚,我怎么可能会跟他离婚?”
这句话惹怒了高大的男人,贺枫凑过来,直接从现实世界里盯着他的脸,嘴角一扯,一字一句像是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般,“不跟他离婚?难道要我做一辈子奸夫吗?嗯?”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根本就理解不了他的话。一辈子?什么一辈子?他们之间怎么可能有一辈子?
他迷惑的眼神让贺枫气愤,高大的男人咬上了他的嘴唇,同时将他抱了起来,如同小儿撒尿一般的姿势让季文斌有些惊慌,身体骤然的腾空让他害怕会摔跤,连忙反手抱住了男人,他喘息着承受着男人带有怒气的亲吻,牙齿咬上他的嘴唇,在他以为唇瓣会被咬破的时候对方便松开,换下一个地方继续咬。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在阴阜上摩擦的大鸡巴吸引了过去,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眼神无意间看到面前的镜子,便看到自己的胯下有一根粗长的鸡巴延伸出来,那根阴茎又粗又长,抵在他娇艳的阴阜上摩擦,把两瓣阴唇都磨的往两边绽放开来,画面淫乱极了,等男人的龟头狠狠碾压过他的阴蒂的时候,季文斌尖叫了一声,才回过神来,“呜……不要这个姿势……啊……”
这样姿势能让他清楚看明白自己那个逼,以前恶心于观察的地方,现在没有了阴毛的遮掩,完完全全的暴露了出来,清楚到连溢出淫水的时候,他都能看到那股淫水喷溅到了男人的鸡巴上,将那根性器染得更为狰狞,也更为骇人。
“这个姿势不好吗?能让你清楚的看到你是怎么被我进入的,你的这个骚逼是怎么被我的鸡巴撑开,成为我专属的肉套子的。”贺枫露出愉悦的笑容来,嘴唇吸吮着季文斌的肩膀和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吻痕,眼神却戏谑的对上了镜子中季文斌的视线。
对方的掠夺意味太过浓郁,季文斌都有些害怕了,他喘息着,努力想挣扎,“不要……不要这里……去别的地方……不要被我看到……啊……”他虽然这样说,身体却诚实的多,骚逼已经翕张了起来,饥渴的渴求那根粗硬的鸡巴冲进他的肉道里,狠狠的摩擦他的淫肉,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季文斌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确实因为能清楚看到被摩擦的画面而觉得兴奋,淫水都流的比平常的多,连根本未触碰的奶尖都挺翘了起来,他现在整个皮肉完全已经做了被操的准备,只等待那根粗大的鸡巴的楔入而已,然后完成完美的性交。
“小骚货明明很喜欢,骚逼都一直在滴口水了呢,要不要大鸡巴插进去?”男人恶劣的舔着他的耳垂,还往他的耳朵里吹了一口热气。
季文斌被撩拨的浑身微微颤抖了起来,看着那根在他阴阜上不断摩擦的大鸡巴,身体已经饥渴到了极点,连才射精没多久的肉棒都又硬了起来。两个人摩擦的地方已经发出了水声,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如果他不同意的话,恶劣的男人能故意这样磨着他磨一整个晚上,这对他无异于像是酷刑一般。
而且他到底有多渴望这根鸡巴,除了他的理智外,其他的一切全部都知晓。
贺枫慢慢的、轻轻的往他的阴阜上磨了磨,一丝淫靡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季文斌满脸潮红,被啃咬过度的嘴巴都微微张开了,恶劣的男人又舔了下他白嫩的耳垂,感受到怀里的肉体的颤抖之后,又压低了声音询问:“要插进去吗?要大鸡巴插进去把你的骚逼塞的满满的,在你的骚子宫里射精吗?”
季文斌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那粉嫩的阴唇被磨成了艳红的颜色,上面还沾着湿淋淋的水液,最终没有忍住,喘息着道:“要……进来……”他身体饥渴不已,如果不得到男人的疼爱,他都感觉自己快要欲火焚身了。
男人勾起嘴角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他却没有立即把鸡巴插进那嗷嗷待哺的小逼里,而是继续提出更无耻的要求,“那你要叫我什么呢?”
那两个字在季文斌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羞耻到近乎淫荡的称呼,原本不应该出现在他们身边,他身为一个男人,也不应该叫别人那两个字。可是他现在身体骚痒极了,肉穴里湿的不停在滴水,最终他的理智被欲望击溃,他呜咽着叫出来:“老公……呜……老公把大鸡巴插进来……骚逼要痒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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