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多久就沦陷在了感官的舒适中,嘴里更是舒服直哼哼。
此刻,苏酒就好像那误入蛛网的的蝴蝶。
二则,Alpha普遍对自己的Omega抱有极强的占有欲和领地意识,这点在标记时候尤其严重。
越是挣扎,蛛丝缠得越紧,越是难以逃脱。
以往,苏酒凭借这种方法从白枭手里逃过好多次。
直到感知到白枭的呼吸喷洒在腺体上,才一个激灵睁大了
不消片刻,苏酒整个身子便软了下去。
好似过了半个世纪,又好似只有片刻功夫。
这一刻,苏酒的全身的肌肉被调用到了极致。
苏酒气得双眼通红,贝齿险些咬破下唇。
每一次都让他成功了。
身体更是本能的追求愉悦,努力向上伸长了脖子,好让白枭咬的更方便一些。
当苏酒从那奇妙的感觉里渐渐回神的时候,白枭早已经将牙齿拔了出来,完成了标记。
像钟一诺搞告白直播那晚一样,他忍耐住身体由内而外迸发出来的热潮,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身子一矮,打算如法炮制,从白枭怀里挣脱出来。
可惜他没气愤多久,脑子就被接踵而至的酥麻感麻痹了,无法言喻的舒适感遍袭至身体的各个角落。
他呆呆的靠在白枭怀里,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既糟糕透顶又甜美无比的梦。
虽然只是假性标记,但足以让他的气味在对方身上停留一周。
早在苏酒矮身的那一刻,白枭便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白枭亦不可免俗。
在标记途中选择逃跑,无异于在狮子头上动土。以苏酒那瘦弱的小身板儿,能逃走才是奇事。
与其说是苏酒靠自己的应变能力逃走的,不如说是白枭放水任他跑远的。
但苏酒对标记的抗拒和他的气愤一样,也没能持续多久。
任何一个Alpha闻到了,都能立刻清楚这是个有主的Omega。
因为标记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偏偏就是这样可笑的事情,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一则,白枭以往同他打闹时,根本未曾使出全力。
正是标记的关键时刻,他怎么可能任由他的Omega逃走?
一开始,苏酒还能假装抵抗一会儿。
嘴里的话也从最初的“白枭,松开我。”,变作了“再咬深一点,再咬用力一点~”。
苏酒似乎恢复了意识,又似乎没有恢复。
不得已,只能一面在心里抗拒,一面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靠在了白枭的怀里。
苏酒理所当然的以为这一次同样会成功。
手臂在苏酒腰上一横,将人牢牢桎梏在怀里。
同时牙齿嵌的更深,几乎要将整颗牙都没入到苏酒的腺体里去,玫瑰味儿的信息素更是不要命的注射进去。
但是,抱有这样天真想法的苏酒却忘记了两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谁让标记Omega时候的Alpha都是毫无理智可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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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说出来,就好比有人说大夏天的马路上冻死了人,光是想想就可笑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