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每挥下的一棍看似很重,实际真正落在皮肤上的时候都收了大半的力道。
在门外莫约等了三两分钟,卧房门自内打开。
着脸,嘀嘀咕咕的:“我害什么臊呀?他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
23. 蠢*2 正因为太熟了,所以反而不感冒……
苏酒虽然不记得昨天夜里的事情了,但隐约知道白枭似乎一整晚都在用信息素安抚他。
白枭倏地睁开了眼。
待头发半干时,问:“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不知道白枭难受到请假回家。
事实上,白景晨再严厉,也没有严厉到真要打死自己亲儿子的程度。
把白枭按在沙发上,自己绕到对方身后。
他什么都不知道。
他哭,只是因为Omega泪腺普遍比较发达。
心里心疼,嘴上却怼道:“你老师知道你请假回来就是为了睡觉的吗?”
可是他不能这么做。
不等白枭回答,又说:“下次有什么事,记得和我说一声。”
白枭想,他或许坏掉了。
——至少苏酒是这样为自己辩解的。
“所以,别哭了。哭肿了眼睛。就不好看了。”
他为这个认知而感到焦躁。
苏酒老大不乐意,说:“你自己没手啊?”
他抽了抽鼻子,说:“我就算哭肿了眼睛,也
因为在看到苏酒眼泪的那一瞬,他第一时间感到的并非是心疼,反而升起一股无言的躁动。
白枭起身,从苏酒手里抽出吹风机,用力揉了下他的头,安慰道:“你看我今天都洗澡了。如果真的伤的很厉害,我怎么敢碰水?”
头顶方向,苏酒关了吹风机,哭着问:“疼不疼啊?”
一瞬间,苏酒眼睛酸涩的厉害。
白枭穿着一身简单的白色睡衣,一面擦着头发,一面说:“正好你来了,帮我吹下头发。”
他想要将苏酒按在床上,凶狠的亲吻他。
他不知道白枭被白景晨打了一百棍。
但说归说,仍是动作熟练的从衣柜里翻出吹风机。
会吓到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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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宿没睡,今天课上一直头疼,提不起精神,请假回来睡个回笼觉。”
初中三年,他和白枭同进同出,什么事情都是第一个知道。
没注意的时候,一滴眼泪啪嗒一下,从眼角滑落,滴在了白枭的额头上。
吹风机调出暖风档,动作轻柔的给人吹头发。
亲到他的眼泪决堤,亲到他泪眼婆娑的同他求饶。
白枭身体素质本就比普通人好上不知多少倍,这注水的100棍并不能真的叫他受到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白枭惬意的闭着眼,似乎很享受苏酒的服务,闻言也不睁眼。
就连之后白枭是什么时候二次分化的,他也不知道。
只是将这番情景在脑中演练一遍,就觉口干舌燥。
“别担心,早就不疼了。”
但上了高中之后,情况似乎变了。
苏酒也不想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