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Beta,不会烦恼于麻烦至极的发情期, 简直不要太过美妙。
因而从小到大,苏酒一直梦想着成为一名男性Beta。
若非初中毕业那个暑期的意外分化,他的愿望本应该实现了的。
偏偏老天爷看不得他开心, 在他以为终于没事了以后,让他毫无准备的分化成了一个Omega。
苏酒倒也不是讨厌Omega。
他只是无法接受每月准时到访的生理期,以及发情后须得让Alpha咬一口才能平复的辣鸡设定。
就个人而言,苏酒极度讨厌这种发情期间, 身体无法被自己掌控的感觉。
这才分化成Omega两个月,他就被每月必须按时服用抑制剂,防止在外意外发情一事搅得烦不胜烦了。
而无论是男性Omega还是女性Omega都能生子的这一设定, 更是叫苏酒接受无能。
这其中, 唯一叫苏酒感到安慰的一点是, 至少男性Omega不需要每月准备姨妈巾。
苏酒无法想象,如果他每月服用抑制剂的同时还要佩戴姨妈巾……
他一定会疯的。
因此, 对于白枭口中三番两次提及的‘身为Omega的自觉’,苏酒现在没有,以后也不想有。
但是现实和白枭一起逼迫他,不得不有这种自觉。
记得尚未分化时,为了适应白枭玫瑰味的信息素, 无论他对着对方的腺体怎么闻,白枭都不会说他一句不好。
可是现在,却是闻一次就要被教训一次。
差别待遇太明显了。
难道就因为他是Omega,所以就必须注意和Alpha之间的距离吗?
他们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为什么一定要分的这么清?
苏酒抽了抽鼻子,委屈巴巴的,小声说:“谁稀罕你的玫瑰信息素,我以后再也不闻了。”
池嵩看他顶着一双核桃眼走进教室,顿时急了。
“你怎么了?怎么眼睛这么肿?你刚刚不是去东区了吗?没找到白哥吗?是不是被哪个不长眼的Alpha欺负了?”
一听到对方提起白枭,苏酒心情更不好了。
摇头,说:“没事,没被欺负,我好得很。”
他没什么精神似的趴在桌上,转头问池嵩说:“我问你,什么叫Omega的自觉?Omega应该有什么自觉?为什么Omega一定要有自觉?”
池嵩眨了眨眼睛,一时有些懵。
呆了下,才苦笑着回答说:“唉,你问我?我一个Beta,你竟然问我Omega的自觉?我怎么知道Omega该有什么自觉?”
苏酒:“……对哦,你是个Beta。唉!Beta真好,要不咱俩把性别换一下吧?我来做Beta,你来做Omega,怎么样?”
“可别,我可不想做Omega。我将来是要成为闻名天下的大记者的,Omega的身份太麻烦。哪天我要躲角落里拍大新闻,万一不小心漏点儿信息素出来给人闻到,那不就完了。”
“你不会戴手环或者贴抑制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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