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各位暂且宽心。”
林有淑仍是不放心的问:“需要住院观察吗?”
医生笑了,摇头说:“这点您放心,不需要住院,完全不需要的。您直接带着他回去就好。如果回去后还有什么问题的话,再送医不迟。”
确定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之后,医生同白家人告别,去看下一位患者去了。
白家人在听完医生的解释之后,多少放下了一颗悬着的心。
于是,一行人,白枭抱着昏睡的苏酒,一起回了家。
将苏酒放置在床上,白枭定定望着苏酒的睡颜许久,微微低头,和对方额头贴着额头,说:“抱歉。”
“道歉有用的话,还需要警察做什么?”
白景戊不知何时出现在卧房门口。
他抱着胸,眼里是浓浓的嘲讽。
“你没听到医生说的话吗?说什么让我们宽心……呵,不过是医院惯用的模棱两可的说法罢了。他自己都说了,具体结果他也不知道,万一酥酥因为你出现个什么意外,你拿什么负责?你又怎么能够负责?你小时候害他被绑架一次还不够,长大后又因为自己的私欲,害他信息素跟着变异。都这样了,你还敢说你喜欢他?”
白景戊凤眼一凛:“多么自私的喜欢啊!”
白枭瞳孔一缩。
他缓缓的站直身体,不回头,只是说:“小叔叔,有什么话,去外面说好吗?”
白景戊冷笑:“去外面说?为什么要去外面说?还是说,你怕酥酥醒来后听到?”
白枭回头,与白景戊对视,黑黝黝的眸子一眨也不眨。
他身子两侧的手紧握成拳,骨节隐隐泛白。
良久,他开口,说:“是,我怕。”
白景戊嗤笑一声,转身走出了卧室的门。
白枭离开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发现苏酒仍是安稳的睡着后,才转身,跟着白景戊一起出去了。
然而白枭没有发现的是,在他阖上房门的一瞬,床上的苏酒睁开了眼睛。
“绑架……”
他皱眉,喃喃的说:“我被绑架过吗?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记得了?”
******
白枭跟着白景戊一起,来到别墅天台上。
城市的夜空没有星星,只有个半圆不圆的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上,显得孤零零的。
白景戊背靠在围栏上,及腰的黑色长发扎成一个长马尾,柔顺的发丝在黑夜的风里来回飘荡。
白枭在距离他五步之遥的地方站着,隐藏在黑夜里的表情冷淡淡的,没有一丝笑意。
少顷,白景戊点燃一根Omega香烟,吸上一口,吐出一圈圈的白色烟雾。
“酥酥一直以为,他对玫瑰的厌恶是幼时便有的,但你应该清楚,那是他绑架之后才有的毛病。”
苏酒十岁那年,曾被绑架过一次。
虽然白家很快找到了苏酒,但那时的他却完全忘记了绑架期间发生的事情。
甚至包括他曾被绑架这件事本身,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记忆。
只以为自己是生了一场大病,病后便什么都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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