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钟一诺是个Omega!
才不会因为同样身为Omega的苏酒哭就心软!
正想着要不要找机会溜的时候,苏酒吸了吸鼻子,哭着问:“你说,小白看我的眼神变了,是怎么回事?”
钟一诺看苏酒哭的这么惨,这回难得没再卖关子。
“字面意思。他标记你那天,我也在场。看你的眼神很甜很腻。”
钟一诺想起那日,白枭发现他偷看时,冷冰冰扫过来的一眼,犹觉浑身发冷。
“那天的你,是他眼里的唯一。但是刚才走廊上……”
钟一诺顿了下,才试探性的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从他眼里看到了厌烦?”
说着,喃喃道:“难道是因为二次分化的缘故?可这两次态度差别太大了,前后给人的感觉就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苏酒闻言,眼泪都忘了流,傻傻重复:“两个,两个完全不同的人?”
钟一诺看苏酒傻乎乎的样子,翻了个白眼。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个局外人都看的出,白枭眼里没有他了,苏酒偏偏看不出。
不过……
或许是看错了呢?
“你当我瞎说的吧。我当时离的远,可能是看错了也说不定。”
不想再留下来做什么爱情导师,钟一诺准备直接走人。
没走几步,忽然间闻到一股浓郁的榴莲味道。
钟一诺嘴角抽了抽,再度走回去。
“你不会被我的话刺激到信息素紊乱了吧?你的信息素都溢出来了知不知道。抑制帖带了吗?我身上可没有多余的!”
苏酒也注意到这件事了。
他擦了擦眼泪,说:“没有,最近信息素不太稳定,不是被你刺激的。”
说着,就给白枭打电话。
可惜那边却提示说,对方手机关机。
苏酒眼泪掉的更凶了。
无奈之下,只能给白景戊打电话。
电话秒接。
“怎么了酥酥?出事了吗?”
没记错的话,现在是上课时间。
若是没什么事,白景戊不以为苏酒会在这种时候给他打电话。
苏酒忍着体内愈渐升起的温度,声音里犹带哭腔,求助道:“小叔叔,我的信息素又紊乱了。”
白景戊神色一凛,问:“小小昨天没安抚你吗?”
事实上,苏酒此刻不太确定白枭的信息素是否还能够安抚他,但他没有说出来。
只是握紧手机,说:“昨天晚上小白没有回家。”
“他现在人在哪儿?”
“我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他关机了。”
白景戊闻言,骂道:“他怎么回事?不知道你最近信息素不稳定吗?你等着,我马上过去。”
苏酒哭着点了点头,挂断电话。
擦了擦眼泪,想要和钟一诺道谢。
毕竟他嘴巴虽然坏了点,但人似乎还行。
可惜,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人就被钟一诺自后抱住了。
对方不知怎的,对着他的腺体猛吸一口,似梦游一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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