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的父亲总觉他他对苏酒太过苛刻。
没想到穿越过后,也会遇到同样的情况。
人一放松,眼泪也就掉了下来。
他似乎是难受的狠了,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只是窝在白景戊怀里掉眼泪。
遂抿紧双唇,等待父母的发作。
白枭脚步微顿。
只要一想到对方可能会因为这个世界的白枭展现出的一丝善意,就用同样爱慕且小心翼翼的眼光看他,他就烦躁的不成样子。
苏酒每日像个跟屁虫一样跟着他时,有考虑过他的感受吗?有想过他会很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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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白枭挨过白景晨不少顿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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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他晚上回到白家时,面对的就是白景晨愤怒的脸色和林有淑谴责的目光。
下一刻,白景晨站了起来,怒道:“白枭,当初是谁在标记酥酥后,信誓旦旦的说‘我不会后悔’的?你不知道他现在离不开你的信息素吗?还给我关一天的机,你知不知道酥酥难受的一直在医院输液吗?”
白景戊一气之下,把新买的手机摔了个粉碎。
他的母亲林有淑也是,经常用这种谴责的眼神望着他,说:“小小,我不要求你一定要喜欢酥酥,也没有逼着你长大后娶他。但你们好歹一起长大,为什么你就不能多给酥酥点宽容呢?”
白枭每每都感到无法理解。
“怎么样酥酥?还是很难受吗?”
错觉吧,钟一诺想。
那是初二那年,他实在是烦透了苏酒。
余光却瞥见附近草丛上,一颗透明的纽扣在阳光的反射下,熠熠生辉。
钟一诺也看出白景戊和苏酒关系不一般了,在白景戊经过他时,自觉地后退给人让路。
赶来的路上,白景戊不相信白枭会让苏酒难受,给他打了好几通电话,无一例外是关机的。
他不是第一次忘记苏酒的事情了。
等到两人都走远了,他也预备离开。
他不知他这几天是怎么回事,不知多少次透过这个世界的苏酒,想起那个总爱跟在他身后的阴郁少年。
这会儿,他一面问苏酒的情况,一面抱着他,稳稳的往树林外停着的轿车上走。
白景戊气得破口大骂:“小小怎么回事?他不知道你身体什么情况吗?竟然还给我关机?”
钟一诺想起了苏酒被他弄凌乱了的衣衫,鬼使神差的将扣子捡了起来。
联想到他都是透过这个世界的苏酒才回忆起那个阴郁的小Omega的,白枭所幸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消失了一整天。
原本的世界,他也经常面对这样对他怒目而视的父亲。
只是看到苏酒窝在白景戊怀里侧侧脸,钟一诺忽然觉得他好像白景戊在微博公开的那位女性Omega恋人。
白枭这一关机,就关了一天,根本不知道学校发生的事情。
苏酒听到熟悉的声音,身体下意识的放松。
白枭闻言,恍惚间,再一次想起那个苏酒来。
像做贼一样,看到四下无人,才揣着那颗扣子跑了。
为什么一定要是他宽容苏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