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冲着腕上血管撕咬起来。
白枭恍然睁开眼睛来。
另一个白枭从来不会让苏酒生气。
相比下来,他做了什么呢?
他知道。
也许眼前活生生站在他面前的苏酒只是他的幻觉呢?
时间就完全忘了我?你……”
白枭却没有回去。
恍惚间,好像听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为什么你死了,我却还活着呢?”
流了那么多的血,他就不疼吗?
白枭脸色更白了,嗫喏着唇,却说不出话来。
他想,他当真比另一个白枭差得太远了。
“白枭!”
他就那么孤零零的站着,任悔恨吞噬他的灵魂。
苏酒站在他面前,哭的眼睛通红。
腕动脉埋的深,苏酒要多狠,才能咬到腕动脉啊?
他靠在门上,脱力般坠下去。
苏酒一巴掌打在白枭脸上。
盯着自己惨白的手腕。
赶人的意思不言自明。
张嘴,语无伦次:“我,我……对不起,我,我只是吃醋了……”
分明是白日。
忽然间,他的眼神凶狠起来。
“白哥哥……”
眼下,他在苏酒新搬过来的室内。
分明没有在做梦。
另一个白枭从来不会无视苏酒的心意。
越想,白枭的眼神越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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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的狱警说,苏酒是活生生咬破自己的腕动脉失血致死的。
力道不大,却足以令白枭从无边的怒火里清醒过来。
他又让苏酒失望了。
苏酒冷冷盯着白枭,语气淡淡:“白枭,我说最后一次,你冷静一点。如果你今天无法冷静下来和我谈话,就请回去。什么时候冷静了,什么时候再和我继续谈。”
白枭握拳。
他却无知觉一样,下口的力道更加深。
啪——!
盯着皮肤下青黑色的血管。
眼泪落在被咬破的手腕上,有些疼。
“白哥哥。”
苏酒却站了起来。
时间长了,他几乎分不清立在自己面前的墓碑是幻觉还是真实,只是不停的喃喃。
门重新关上。
“为什么我不跟你去了?”
眼角无意识落下大颗大颗的泪珠。
可白枭仿佛又回到了苏酒的墓碑前。
也许苏酒真的已经被他逼死了呢?
不停的喊:“白枭!白哥哥!你醒一醒,你醒一醒!
说话间,他突然抬起了手腕。
良久,才道一声歉,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出房门。
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心脏仿佛被钝刀子来回的磨,疼的他无法呼吸。
苏酒只得出声提醒:“我想,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白枭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脸色骤然惨白起来。
“为什么我还好生生的?”
他打开房门,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直到整个人完全坐在地上,才捂住脸,无声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