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破了。听他们的对话,看来他们还是先去会了会百里破。
“是啊,那人手里定然是有什么非比寻常的东西,才能引发出那样的灵潮。”
在百里破手里吃了瘪,这个李兄不满地嗤之以鼻:“连天地异象都没有,不过尔尔罢了。”
“哈哈,是啊。”另一人打着哈哈。确实是不如能引起天地异象的异宝,但也足够他们这么多元婴都心动了,没看可不止他们出动了么。
但那人确实“走得急”,一点没给他们面子“友好询问”下这位道友可有什么奇缘,那出手相当狠,一副不怕做绝的架势。
要知道自他们成为元婴以来,你死我活的斗法就少了,大多是点到即止。毕竟爬到这一步太不容易,刨去基本隐世的化神,他们就是站到了世界的顶端,不用再以命相搏争取出路。
他们既惜命,也忌惮没能将对手斩草除根,都是修炼千百年的老鬼,谁还没点压箱底的保命手段啊是不?一旦叫敌人东山再起,那真是不死不休了。就算是临死反扑,也得叫人元气大伤,若有渔翁在侧,最后怕还是要栽。
所以懂吧,只要不是死仇,元婴斗法就都会留点余地。所以看到上来就全开、完全是搏命打法的百里破,他们才觉得惊讶且为难。
一边是与元婴为敌的压力和渔翁环伺的局面,一边是足够让人心动但还不够人拼命、且尚处于猜测阶段的好处,他们当然踌躇了,而且还是偏向于退出的一边。
与这两人大同小异的境况和心思,在数人当中发生着。
不时有人选择放弃。
就在最后几人还处于利弊权衡当中时,一个行事更肆无忌惮的邪修足足追出了上百里,最后重伤而逃的消息传回来后,这些人的心思便基本歇了下来。
暗流涌动的大澜城归于平静,直至拂晓照清虚。
一夜未归的苍殊,食言无信,叫术玄感到不满。
但他没去找人,毕竟他自认为可以给到苍殊最大的自由,只要不再一次地消失在他生命中。而且他还端着嘛,不想像个掌控欲过强的怨妇似的眼巴巴地盯着人。
于是一晚过去,哪怕有些不快,也没有马上捉人。不疾不徐、从容自持地等着苍殊回来。但一直等到下午了,都不见人归,他便坐不住了。
心想,真是一点信誉不讲了!
术玄很不乐意苍殊不把对他说过的话、不把他当一回事,觉着必须振振夫纲,叫苍殊意识到问题,反省反省。这么想着,他终于放下架子,准备去亲自“请”人回来了。
苍殊跟那朋友去哪了他不知道,但有印记,他只需要……
“??!”
术玄惊愕而起。
印记呢?
为何一点感应都没有,仿佛消失了?!
不,是真的消失了!
术玄怎么催动印记都毫无反应,这种现象只说明苍殊是找到办法解决了印记。哪怕他再诧异一个元婴怎么能做到的,但事实如此,比起探究原因,怎么找到人才是当下最重要的!
他第一时间向着大澜城而去。
心中想到了五个多月前的那一次,相似的情形,但这一次他更加心烦意乱。这份烦乱之下,是他的心慌——因为他没有追到天涯海角也能把人追到的倚仗了。
同样的是愤怒。
而这一次还多了几分委屈和哀凉。
又跑了。
就这么不想呆在他的身边吗?
上一次是引蛇出洞,那这一次呢?
是真的逃了吧,还装的不露声色,降低他的防备,斩断他的后手,然后彻底地消失?你的目的呢,不达成也可以了吗?又或者,所谓目的也是障眼法,为了让我误以为你有留下的理由,而放松警惕?
术玄在大澜城找人,闹出了不小动静。
有何不妥,会有清虚门来为他善后。他是化神,没有人敢有怨言,不仅如此,还反而会想方设法来讨好他。
这不,有人见这位化神前辈在找人,灵光一闪就想到了昨晚那个匆匆离开的修士。心中一番计较之后,便决定试一试。错了无过,对了可能就有大功呢!
于是,很快就有第一个自荐来抓住机会的人了。一番描述后,发现正对上了人,自荐者喜不自胜,连忙把自己知道的事一一道来。
“婴儿?”术玄反问。
“是的前辈。”来人肯定到,然后继续:“我观那人护佑怀中婴儿十分小心严密,想必是极其看重。”应该是血脉亲子吧,不过这种推断不需要他来下结论,画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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