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该住哪里住哪里,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
“哦,什么徒弟?”卫渊在饭厅提箸询问。
等东西都归置完了,两个穿戴一新的大丫头才出现在卫渊面前。
她俩按规矩在卫渊面前行过门叩拜礼,奉茶给卫渊喝,卫琥凑热闹从小厨房跑过来看,看了一眼就觉得要瞎。
“这事儿我在行啊。”卫琥听了,拍胸膛保证,“公子放心,包管给办妥贴了。”
木莲嬷嬷见卫渊接了珍珠琉璃的茶,又态度平和的让人把她俩送进“新房”,于是笑逐颜开的给卫渊又道了一次喜,这才带着下人们浩浩荡荡离开长平院。
有些身份脸面。
卫夫人这番作派,只因珍珠琉璃是她赏下的,给两个大丫头做脸。
只见珍珠和琉璃都开了脸,穿上桃红色的绸衣裳,鬓边簪一朵同色小花,脸上涂了白白的脂粉,唇上点了胭脂,束手束脚站着,眼睛里带着红血丝。
“卫夫人是个聪明谨慎的。”卫渊摇摇头,挟了个弹滑的牛肉丸,咬开来慢慢吮吸里头包着的汤汁,“她既然要慈母名声,玩出这么多花样,就不可能让太多人知道她真正的心思。”
卫渊见卫琥在旁边竖着耳朵听,拿筷子轻轻敲了下碗沿,吩咐道:“卫琥,给你个事儿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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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的话,刚才看门的小厮,不至于未经通报,就那么轻易给木莲嬷嬷一行人开了院门。
“为了好好活着,自然是见哪个主子强势,就为谁所用。”
“公子,卫夫人这是在借给这两个丫头势,让她们名正言顺的能贴身侍候,进而把持公子的一切。”等木莲嬷嬷走了,地衣开口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应对?”
“实在不能用、不听话的,就想办法撵出去。”
卫琅听了,微微皱起剑眉道:“这院里的下人……未必可信。”
“我相信除了珍珠琉璃之外,这院子里绝大多数人,是不知内情的。”
原本就没有多漂亮,跟地衣一比差远了,但看着还算端正得体,这一化妆简直跟鬼似的。
甚至于收通房不好在房里贴大红“喜”字,就改为贴“福”字。
卫琅立刻会意:“但他们也是墙头草。”
“不必担心,这算不了什么事。”卫渊抬眼看了看天色,西方的天隅处燃烧着几抹绚烂晚霞,“二壮过几天就要去仙门,把心思多放在孩子身上,多陪陪他,我们先吃晚饭。”
风往哪里吹,就往哪里倒。
“是小厨房做饭的娘子,她见我厨艺高超,便主动拜我为师,往后都给我打下手。”卫琥摸摸下巴,“嘿嘿,还叩头行了拜师礼的。”
“这几天把院子里下人的身契都要来,摸清楚他们的情况,然后把人心都给收拢了。”
卫琥很快端了饭菜过来,兴冲冲道:“公子,我今儿收了个徒弟。”
“这是人之常情。”卫渊笑道,“做下人的,身契性命捏在主子手里,身不由己。”
想当年他纵横百里山林,甭管什么动物都是他的
明显是刚哭过,又用浓妆掩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