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来说脚为私密物,断然没有看别人的脚的事情。不知若是自己将人压住,反复把玩那双玉足,这人是否会哭出来?
若是江时知晓他的想法,肯定得跟看傻子的眼神看他。看个脚也会哭?怎么可能。
可见还是江时太嫩了,完全不知“人心险恶”。
江时不愿再遭一次被啃的滋味,将手上链子放长了点,足够他喝水了。才递过去水杯,还没被接过去,就看到秦楚坐起,拉住他手腕,紧紧的盯着他,握着他的手给自己喝完了水。
江时只觉得手腕麻麻酥酥,还有点恼他这么会撩。
明明喝完了,秦楚也没松手,用了巧劲将人带到自己怀里。“宝宝锁我想干什么坏事?”
江时眼珠乱转,不肯直视秦楚。只闷闷的道:“你不肯我娶妻。”
所以我只能把妻子锁起来再娶了。
若不是秦楚那天突发奇想非要作出一副只要自己不逃不娶,他就心满意足了样子,昨天就应该由左丞宣告天下,自己将迎娶秦王为皇后了。那今天往后他们就该筹备婚事大典,可偏偏这人惹自己生气,就临时改了主意。婚事照旧,只是这皇后就要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
原本应该作为情趣的地下宫殿也派上了用场,变成了皇后的闺房。地宫大得很,不知是哪个祖宗做的,自己只是翻新了,再将自己寝殿下的房间全副武装了下。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江时这时被久违的称呼一激,到真像个宝宝一样生出些许委屈来。
“……我不想你娶妻。”秦楚憋了半天也只说出这句话来。
“要你管,我一定会娶的。”江时倒是知道秦楚怎么想的,只是还在委屈生气不想顺着他,但语气倒是软的不行,活像被欺负狠了一样。
因为感觉自己要求也很过分的秦楚不敢再刺激江时,怕他一生气再哭出来。只生硬的转移了话题,“外面的人知道我消失了,不会奇怪吗?要不要给你个什么信物安抚一下我属下的情绪?”
虽然心动于秦楚这时还在为自己考虑,但是现在已经是他的一言堂了。而且处处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自己说秦王因征战身体疲惫,患了风寒,在结婚大典之前都不会出现了。而大臣们一副心照不宣的样子。昨日除却一些顽固分子,大家已经统一了意见,确定了江时在上位。
虽说江时不及秦王高壮,但比起常人也是英姿飒爽。再看昨日怀抱秦王毫不费力,大庭广众亲吻,还有之前的处处示爱,绝对是皇帝陛下为上位。
这么长时间没见,未来的皇后“休息休息”也是情有可原。
“不必,我能处理好,你只要想着如何讨好我就行了。不用想着要怎么逃跑。”不就是扭曲事实吗,谁不会似的。
本想否定的秦楚,动了动嘴还是没说出来。
“那宝宝想要我怎么讨好你?”将人转过来,一下一下啄吻着江时。
“你是啄木鸟吗?”虽然很享受,但是不刁难两下简直对不起现在的环境。“讨好我自然应该你想才是,我说出来有什么意思。”
“是,谨遵圣旨。”秦楚调笑的回应着,还拉长了尾音,惹人嫌弃。“宝宝,你还记得之前我走时跟你说了什么吗?”
“哼不记得了。”自然是记得,浪荡话在那么多人面前也敢说。秦楚离开后他也试过自慰,但是完全没甚感觉,更不用说用那种小道具了。
“哦?那宝宝还想不想玩那个小玩意儿?”秦楚自觉被囚在这儿,自然要满足皇帝陛下的性欲才好,而且要顺着江时让人在地宫里玩个开心。自己就做个被囚禁的俘虏,哄着江时。
可见心里半点没数,刚说几句话哪有半点俘虏的样子。
“是你想,我只是纵着你。”江时不满,这人搞错了主次,哪次不是自己顺着他,还要污蔑自己,真是过分。
“对是我想,那宝宝纵着我好不好?”秦楚亲吻着了下江时额头,诚意满满的恳求道。
“也就是我这么宠你。”江时翘了下唇,下了床,将秦楚手脚上的锁链放开,仅留四个环,才上去拿东西去了。
虽说江时点了灯,但是眼神一直专注在江时身上半点没移开,哪里分给这些死物。现在才起身转了转,见着极似帝王寝宫的构造摆设,秦楚挑了挑眉。
尤其是查看一周后,四处有植物,书籍,茶具,不像是囚禁人的住处,更像是特意打造的宫殿供人居住。更不用说江时下来时就一双便拖,虽然衣裳整齐,也看得出上面就是寝宫。
而把自己囚在这里,还让自己亲吻,还会委委屈屈抱着自己,多半没想囚着自己到永远。
秦楚清楚,八成就是昨日惹怒了江时,想要吓唬自己罢了。那就演呗,让自家小皇帝开心才是正经事。
可是想起江时生气的原因秦楚就头疼,到底要怎样才能打消江时要娶妻的念头呢。现在江时还小,不会急于现在就娶,可再有几年,自己真的能拦住吗?昨日江时只是稍加威胁,自己想到那情境就无法忍受,妥协了。可是要是真看见江时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秦楚怕是要疯。
还是先过好现在,以后慢慢打消江时不切实际的想法好了。不能再惹人生气了。
在战场时不常洗浴,秦楚当时并未觉得多难熬,早就习惯了。但是现在要和江时肌肤相亲,秦楚就想起这一茬了。自己只是在回来前一天简单的在河里洗了洗,昨日晕着也没有洗漱,想到这顿时觉得很难受。
恰好江时拿着被藏起来的小东西下来了。这玩意被他藏着,后来时间一长,再加上自己换过几个地方,一时想不起来放在那里,这才半天没下来。
江时还在楼梯上,就被秦楚抱了个满怀,揽着人在椅子上坐下。试探着请求:“宝宝我能不能上去洗个澡,我保证洗完就下来。”
秦楚自己听着都觉得荒唐可笑。暗自恼怒,却想不出能证明自己的办法。
“行啊。”江时到不担心秦楚会跑。这牲口赶他走都不会走。
想到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寝宫还是原样,并未布置喜事的用物。直接带着人上去,让人去了浴室。江时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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