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水域巡行,再祭新妇师门中众多祖师先辈,整套仪式更是由夫妻两方分开来做。
等到两边分别行过礼,终于被送回主峰另一处格外宽敞的山穴——山顶的宫殿完工前,魔龙便是依照习性栖息在这处的。
此时月出群山,雾起大泽。魔尊挥退喧嚷喜笑的一众下属,只身走进山穴中。
陆蘅云已经换好喜服,双脚穿了白罗袜,又套上女子才穿的红绣鞋,顶起一匹龙飞凤绕的金织红盖头,静静坐在喜帐下。
因那红裙红帐的衬托,便给魔尊第一眼瞧见他交叠着端放在膝上的一双素手。
虽然白日间小仙君摸着自己的鳞片啪嗒啪嗒掉泪十分扫兴,但现下兴致逐渐起来,思及那柔若无骨的触感倒是心旌摇曳,当即走上前执起一只柔荑扣进大掌中。
宽大衣袖顺势滑向肘弯,露出已经消去可怖勒痕的小臂,正是凝脂皓腕,捏起来柔腻腻滑溜溜,令人爱不释手想要更多。
若以金钏玉镯缀饰起来许会更美,魔尊心想,一面扬手将那大红盖头也给掀了去。
陆蘅云略施妆粉的脸庞徐徐抬起来。
他本就生得冰清玉洁,今夜更在红烛华堂的照映下莹莹生光,因告祭师祖时多饮了几盏清酒,颊边发起薄红。香腮鸦鬓,翠眉水眼,略有怔忪地望向同自己执手对坐的男人。
身形修长,气魄威仪。玄衣上没有纹饰,底料却上佳。正目色深深端详着自己。
扶夷仙君一向清修简居,更因身子的秘密少于外人接触,头一次被男子用这样放肆露骨的神色罩住,难免心头悸颤,晕乎乎地便问:“你不穿喜服,干什么揭我盖头?”
魔尊挑眉看一眼花容娇艳,却显然醉意上头的夫人,面上表情不变,心中十分好笑道:“我揭你的盖头,自然是要做你的男人。”
说罢一手揽过陆蘅云歪在自己怀里,一手不顾他钗发散落便摸上光滑的脸蛋又揉又捏,轻嗤一声道:“果然比那湿淋淋哭唧唧的样儿好看多了。”
陆蘅云恍惚着听在耳中,忽然身心剧震,反手一把抓紧魔尊精健有力的手臂。
这声音低沉冷冽,如三九寒风不近人情,却也清卷阴云、扫荡迷雾。
便在他被人面兽心的同门幽禁羞辱、逼迫就范时,也正是这道声音冷淡平稳地、缓缓安抚住他心头那惊了弦的鸟儿。粗糙的指节托着他的脸,一问仙君可知冥泽有一黑蛟业已化龙雄霸魔域;又言仙君若肯嫁我为妻、陪我双修疗伤,我自保你一世安富尊荣,名节无碍……
今夜却是第一次瞧见他的真容。
陆蘅云半躺在魔尊的臂弯中,仰着细颈看看丈夫意外年轻俊美的面相,便转脸埋在他的玄袍大带间别扭地低唤了一声夫君。
“嗯。”魔尊亦低低应了一声,不知陆蘅云缘何态度忽然急转,又愿意同他欢好了,却不妨碍双手麻利地解了那一身红裙衫繁琐的衣带,将剥得只剩素绢单衣袴的美人分着腿抱在膝上面对面坐好。
再捏住发髻间仅存的一支镶红石榴金钗一抽,便将他满头长发散下。
陆蘅云却轻轻搡他几把,搽了少许口脂的红唇轻启:“嗯……夫君,还有交杯酒要喝……”
魔尊成婚以前已是风月常客,岂瞧不出他心里的紧张,只是拿定主意非要在新婚夜给对方些厉害看,此时根本不去照顾陆蘅云的情绪。一手绕到颈后,修长手指向上穿过熏得清雅的发丝锢住后脑不许逃脱,一手拇指摁着温软的唇瓣重重抿拭,抹开了殷红的口脂,却也揉得双唇愈加红艳饱满如花。
又被魔尊毫不怜惜地吃进去又吮又舔,柔韧灵巧的长舌也趁机直入撞开牙关,缴获藏于其后瑟瑟发抖的小舌,不理娇妻的呜呜叫声,勾起来挑逗拉扯、百般戏弄。
一口气很快被夺光掠尽,逼得陆蘅云无知无觉中便将嘴巴张大,来不及吞下的口涎顺着已经被玩得水津津的红肿唇肉滑在胸前。
他本就醉兮兮不能抵抗,现在更是只知乖顺地伏在丈夫身前娇喘连连。
青丝玉颜,良辰美景,正是世间最难辜负。
魔尊托起腿上这只圆润青涩的软屁股,一翻身就将人掼在软被中压倒,又摸了那造价不菲的金钗来,冰冷的宝石抵在美人细白颀长的侧颈上缓缓下滑,不顾他细细的战栗,探进衣领,左右扯开。
两只盈盈翘起粉嫩头部的小奶子暴露在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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