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饿了。卢平的手揉着哈莉的小脑袋,邓布利多不让它们进入学校,所以供给它们的人类牺牲品就甩完了。我认为魁地奇比赛场周围的大批人群对它们是很大的诱惑,所有那些兴奋激情高涨在它们看来就是一场盛宴。
德拉科低吟中一遍遍唤着哈莉的名字,他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哈莉的耳边,让哈莉觉得痒痒的。而他身下的抽送缓慢又带着力度,德拉科不敢猛烈进攻,只能在触碰到花心时用龟头碾磨着花心,这凸出的子宫口就像小嘴一样,每次撞击到它阴茎最敏感的马眼就会被它吸住,要用些力道才能拔出,让插入的人爽到极致。
下课后,哈莉在同学们都走后,在课室里堵住了卢平。
哈莉抱着卢平,脑袋靠在他的胸前, 它们为什么要到比赛场地来呢?哈利将脸蛋埋在了卢平衣服里问道。
最后,他把哈莉和自己的衣服都穿好后,亲了亲哈莉的额头,离开了校医室。
哈莉啊
教授,你听说过了魁地奇的那些摄魂怪吗?
这和软弱没有关系。卢平察觉到哈莉的意思,看向她语气认真起来地说,那些摄魂怪对你的影响比对别人厉害,那是因为别人没有你以前有过的恐怖感觉。
德拉科俯下身,手臂撑在哈莉的两旁,他怕自己的动作惊动哈莉,便控制着速度缓缓插入,紧致的小穴挤压着阴茎,因为缓慢的动作,反而让肉棒感受到比平时更加的紧致,湿滑的肉壁像无数张小嘴吸允住阴茎,让它的每一处都享受极致的快感。
星期一,哈莉回到了学校本部的喧闹忙碌之中,这让她暂时放松下来。
德拉科扶着自己的肉棒,龟头在哈莉湿滑的穴口滑动,他的手在哈莉的大腿上摩挲着,哈莉感受着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腿上滑动,好像在写什么字
黑暗中的哈莉睁开了眼,一夜无眠。
卢平教授也回来上课了,他看着消瘦了一些,确实像生过病一般。
是的。哈莉靠近卢平,问出自己的疑问,为什么?为什么它们会那样地影响我?我是不是
卢平没有说话,按住哈莉的小手默默点头。
卢平看了她一眼,不和她对视, 对,听说了。我想,我们谁也没有见过邓布利多教授那样发怒。一些日子以来,那些家伙越来越不安定了因为不能进入校园怒气冲冲我想是它们弄得你掉下来的吧?
它们靠近我的时候哈莉觉得自己喉咙发紧,我能够听到伏地魔在杀害我的妈妈。
卢平的手臂突然一动,他只是想摸摸哈莉的脑袋,但哈莉却顺势扑倒在他怀里。
哈莉的身体早已情动,她的肌肤泛起魅惑的粉色,德拉科的胸膛随着抽插的动作摆弄着哈莉的乳头,让哈莉觉得酥麻,脚趾在德拉科看不见的地方舒展开。
阿兹卡班一定很可怕。哈莉嘟囔着说,手指开始隔着衣服在卢平的乳晕打转。
尽管德拉科会在众人面前奚落哈莉,但哈莉一直只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把德拉科看得心里发毛,他去医务室看她的事哈莉应该是不知道的才对。心虚的德拉科只能用更加嘲讽地语气奚落哈莉,终于把罗恩给惹毛了,在魔药课上把一个又大又滑的鳄鱼心脏对准德拉科丢了过去,正扔中他的脸,气得斯内普扣了格兰芬多五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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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火车上的时
一缕冬日的阳光照进了教室,照亮了卢平的灰色头发和他年轻温柔的脸庞, 摄魂怪是地球上最可恶的生物之一,把它们周围空气中的和平、希望和快乐都吸干。就连麻瓜们也感觉得到它们的存在,虽然他们看不到这些家伙。过于靠近一个摄魂怪,你的任何良好感觉、任何快乐的记忆都会被它吸走。在你身上已经发生的最坏的事情,哈莉,已经足够让任何人从飞天扫帚上掉下来。你没有什么可害羞的。
德拉科唤着哈莉的名字,最后吻住了沉睡中的哈莉,在这缓慢细腻的性爱中射在了哈莉体内。
中泄了身,德拉科把涌出的蜜汁都吃了下去,不知为何吃起来清甜清甜的。
德拉科射完精液后又在哈莉体内温存了许久,手指一直在哈莉的肌肤上打转,按压她的乳头,在她的小腹滑动,抚摸着哈莉的双腿。
哈莉努力感受他在写什么,但是他的龟头一直肏弄她的穴口,让她没办法集中注意力。写完字,德拉科也扶着自己硬挺的阴茎缓缓插进了穴里。
啊啊哈莉啊哈莉哈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