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女孩歪着头,用力眨了眨眼,这傻兮兮的举动让男人眼底凶光大盛。
察觉到情况不对劲,左丘渊掐住女孩下巴,逼迫她迎上自己的视线,却发现女孩水汪汪的瞳仁是涣散的,根本看不清自己,就像中了春药一样。左丘渊微微眯眼:“我是谁?”
有福利就看你怎么回答了!左丘渊心口直跳,这一辈子的紧张就用在这一刻了。几乎是脱口而出道:“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未生育便产奶不奇怪。”
大手扶着女孩的背,带着她往大嘴上压,男人就像瘾君子凶猛地吸咬,浓密的睫毛将他眼底的痴迷和疯狂遮住。那张大嘴恨不得将女孩两对娇娇全部含就嘴里,不浪费一丝一毫的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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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且不去管春药事件,左丘渊发现现在的乖宝宝简直迷死人了,她的每个动作,每个表情都能轻而易举牵动他所有的神经。
果然,见多识广的爸爸才不会被自己身体的异样吓到,开了个头,剩下的就容易多了,离音顺理成章,实则却磕磕巴巴开口:“那...个爸爸,我,我。”她深吸一口气,“我产奶。”
“唔啊啊...不够...还要...”女孩嘟着嘴,开始扒拉爸爸大人的睡袍,睡袍一散开,男人精壮的体魄被女孩水蒙蒙的眼睛一览无遗,小手儿拍拍麦色的胸肌,再度坐回去,搂住爸爸大人的脖子,开始新一轮的摇曳生姿。
“我是谁?”
腹部的雪莲花在疯狂的运转,女孩清醒的神智开始变得迷茫起来,小手摸到湿哒哒又无比饥渴的穴口,女孩合上双腿夹着自己的手,扭摆着娇躯,红唇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呻吟,“嗯嗯啊啊...”
“为什么??为什么不舒服?”她蹙着漂亮的眉,双眸懵懵懂懂的,左丘渊一颗心都融化在她的眼神里,同时胯间的大家伙越来越兴奋。
很好,不知道我是谁就好办了,左丘渊双手搭在女孩身后将之放倒,一条性感可爱的内裤伴随着嘶拉的一声终结了一生。
她感觉到腿心的谁越流越多,很想用什么来抚慰里面,好痒...
“爸爸...”她情不自禁咬着手指,娇声哼唧,微眯的眼中盈满迷离的光晕。这种感觉就像是在医院被吸奶的那一次,可又不像,那台医疗设备所用的力度还算温柔舒适的。爸爸现在所用的力度很大,似乎是想要将她所有的奶水都吸干,疼痛中又带着难以言喻的愉快,好舒服!
“嗯...好难受...”掐住下巴的手指冰冰凉凉的,女孩虽然迷失了神智,却觉得舒服极了,她伸出双臂抱住男人手臂,凭着感觉爬上男人膝头坐下,不想被一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搁着,“拿开...”小屁股蹭啊蹭,好像还挺舒服的,又蹭了蹭,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多,她无师自通揽住爸爸的脖颈,摇晃着令人浴火沸腾的娇躯,咿咿呀呀的呻吟:“嗯啊啊...磨磨...好舒服...还要还要。”
“爸...爸。”娇软的声音不自觉带上勾人的调调,“爸爸,能帮我吗?”话落,她便大口的喘息,似乎已经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番,其实也差不多,只被爸爸看着她便快要高潮了。
离音双眸亮了起来:“可以吗?”这个困扰自己多日的难题终于有人帮忙解决了,担心爸爸会反悔,小手快速撩起睡裙,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爸爸的面门已经凑近她胸前。她整个身体都烧了起来,特别是被爸爸气息喷过和目光扫过的肌肤,滚烫滚烫的。
前面两个字几乎没有声音,左丘渊只听到一个奶字,然而,这不能阻止他喝奶的强烈愿望,他顺水推舟问:“需要爸爸帮忙吗?”
左丘渊都快被眼前这只小妖精逼疯了,他一面稳住妖精的腰身,避免她因为用力过大摇飞出去,一面回忆刚才发生的一切,他敢保证家里绝对不会有邪恶的春药,而女孩儿也不会主动去买甚至去吃这种药,可见鬼的这到底怎么回事?!
爸爸的唇还没碰到乳尖,她便低低的呻吟起来,花穴就像崩塌的河提大波的蜜水争先恐后从肉缝溢出。
本次事件成为了左丘家第一悬案。
“嗯。”弹了弹点缀在雪峰上的小颗粒,女孩迎合的挺起柔韧玉白的腰肢,一对奶白兔在左丘渊眼底晃荡着,他张嘴衔住一颗,极其凶残地吸上一口,满嘴的香甜在味蕾炸开,男人眸色微暗。就是这个味道!
谁来帮帮我?我好难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