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都是要丢进垃圾桶,为什么多此一举剔骨呢?
眼前寒光一闪,王富贵的肚皮就向两边分开来,离音能感觉到王富贵的身体在瞬间紧绷,应该是有痛觉的,男人并没有为他打麻醉药,但王富贵却动都不能动,也不知道男人是怎么做到的。
离音闻言,不安地咽了咽唾液问,“系统,你说他是什么意思?”要不是里面已经躺着个王富贵,离音都误以为男人把她叫进去,是要解剖自己了。
离音:“...”神他妈的想看,她又不是变态!
说起他妈妈的时候,还一副温柔缅怀的口吻,童年应该过得很幸福。
不过,离音从来没听男人提及他父亲。
离音说记住了,他点点头,刀一挥,也不见他用多大力气,王富贵就被拦腰砍断了!
系统沉默了一会,大概是有些难以了解人类的脑部构造,艰涩道:“大佬觉得,有好东西就要一起分享。”
完了,照样问她一句记住没?
系统很无辜:“我以为你想看。”
容棠又面不改色,把王富贵双手臂剁了,开始剔骨,手法相当娴熟,三两下就让骨头离了肉,然后骨架和肉被他丢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容棠将手术器械车推到两人中间,一一拿起手术工具展示给她看:“这是皮片刀、这是组织钳、解剖钩、创夹缝拆钳...”
都介绍了一遍,他抿了抿沉,问明显不在状态的女人:“记住了?”
容棠递给她一套手术服:“今天你和我一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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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台上的王富贵意识时而清晰时而混沌,这段这间他被折腾得够惨的,西瓜大的肚腩都没有了,因为快速瘦下来,浑身的皮肤很松弛,像老树皮一样。
离音:“有这么好的事怎么不早说!”
系统:“忍住。要不,我帮你打上马赛克?”
即使离音心里万般不情愿,却不敢表现出来,乖乖接过衣服去穿上,等一切准备妥当,她深深吸口气,如同准备上战场的将军,气势如虹,视死如归踏入手术室,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心里有多虚。
手术室内温度适宜,他光着上半身,却被吓出身冷汗,清醒的时候他想要逃离,却惊恐地发现自己除了眼珠子,四肢都不能动。
男人手段残忍,人格变态,问题会不会出在他父亲身上?这点离音无从得知。
容棠没有给王富贵拭擦流出来的鲜血,用手术工具点着王富贵的器官,一一告诉离音这是什么。
天花板上的荧幕在恪尽职守地直播,让王富贵目睹了全过程。
最让离音头痛的是,对于怎么攻略男人,她真是一点头绪都没有,两人平时两处的可愉快了,就像一家人,但是离音没有在男人眼里看到他对自己有别样的想法。
想到此,离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她杀过不少人,但那些人都是该死之人,像男人这种没有目的,只为满足自己变态嗜好的,她只在末世里或是新闻里见过。
离音闭了闭眼睛,又睁开,语气哆嗦:“系、系统,我忍不住了,我想吐。”
容棠不在意她是否真的记住了,因为他们的时间很多。
让离音不可思议的是断了半边身的王富贵还没断气!
但那些人或是因为环境使然,或是受到什么刺激才会做出这么偏激残忍的事,抛开手术室里的一切,男人平时都表现得跟正常人一样。
不小心溜号的离音闻言,立刻点头如蒜:“记住了!”还好她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要不然男人问起来她回答不上——简直不敢想。
在手术床里的人都不是同一个,也就说是,在她知道的时候,每天都有一条人命葬送在男人手里,那么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呢,又会有多少无辜的亡魂?
离音急的时候还想过下药,但是转眼又被她否决了,男人是根硬骨头,别到时候没成功,反而把自己推到万丈深渊。
离音“……”果然,大佬的想法就是如此的与众不同,她这个凡夫俗子望尘莫及,甘拜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