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深扣住她后脑,舌尖深入她口腔肆意扫荡,半晌方才退出:“回礼。”
离音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奖励你的。”
“嗳。”离音应了声,走过去,看了一眼首饰盒里面的东西,眼里掠过一抹惊艳,“这是?”
离音抱臂,仰起下巴:“不告诉你。”
从男人的房间可以看出其主人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边边角角都看不到一丁点灰尘。
季凉深的战友大奔临死之前,不放心苏珠母子,便将他们托付给季凉深。
离音蹬蹬跑到他跟前:“稍微弯一下腰。”
捏了捏手里的硬物,她道:“我用嘴帮你。”
“……”有口难言。
“我温柔还是苏珠温柔?”
季凉深怀疑地看着她,将自己刚才一直忍着没问的问题问出来了:“我们两难得独处,你怎么老是提那个女人?”
离音摸了摸他胯下,又硬了,他对自己的欲望总是来得很快,不及时发泄就会很难受,离音觉得还是找个机会给他把个脉,看看什么情况。
除了打仗,季凉深什么都不在意,知道了这事也没想过澄清,误会就这么来的。
季凉深停下脚步。
季凉深脚步没停:“你。”
离音:“那苏珠她……”
“喜欢。”离音小心翼翼摸了摸里面的古典流苏步摇,再摸了摸那顶凤冠步摇,想了想试探地问,“苏姐姐也有吗?”
“我……”
季凉深一听就明白她和旁人一样误会了:“她没有,你才是我女人。”
离音无奈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苏珠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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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凉深下意识带上了命令的语气:“说。”
离音紧追着问:“那我可爱还是苏珠可爱?”
“娘留下的,让我送给她未来儿媳。”季凉深道,“喜欢吗?”
那段时间局势紧张,到处打仗,季凉深把苏珠母子两带回季公馆,便继续回到前线,这一仗打了一年多,期间他没回过一次季公馆,等战乱平息,他回来,发现整个季公馆的佣人都以夫人称呼苏珠。
季凉深无奈道:“你你你,都是你。”
“她是我战友大奔的女人……”
季凉深不明白:“纠结什么?”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苏珠带她去换衣服的卧室,明显就是苏珠常住的,那时候她没多想,现在想起来,难道这两人感情不好,都是分房睡?
“哇,你还凶我,”离音气鼓鼓,“我就不说!”
离音参观完了总结一点,这房间能看到男人生活的痕迹,却完全看不出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这种事怎么能不在乎。”离音听完,气得狠捏一下他手臂,“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纠结。”
季凉深从洗手间出来,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首饰箱子,偏头看向自己出来就一直看着某一处发呆的少女:“过来看看。”
“……”她忘记了,这男人是个醋坛子,无论男女她只要多提几次对方的名字,男人从来不会怀疑到他自个身上,就只会怀疑自己对别的女人有意思。
帮季凉深吸了出来,离音趁着他去清理的时间,打量男人的房间。
季凉深看了她一眼,弯下腰。
离音看着他,突然笑了,季凉深摸了摸她笑弯的眼睛,薄唇也轻轻扬起,眼里的热度却未降下来。
“你。”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