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穴儿的酒 H
欺霜赛雪的玉肌盈盈,寸寸之间,便是一道暧昧吻痕,乔宓嘤咛着躺在短毛绒毯的地榻上,芙蓉面儿潮红,一只莲足被景琮握住掌中抬高。
一连串的热吻流连在大腿内侧,吹弹可破的雪肤登时绯红一片,靠的玉门些许近,散着酒气的滚烫呼吸喷洒在了光洁的阴户上。
啊~
乔宓明眸中水雾氤氲,看着景琮俯身在她腿间的架势,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奈何双足尽在他的掌控中,微热的舌尖扫在含羞娇嫩的阴唇上,她便被激的娇喘不住。
欢爱久了,景琮心情好时,便会取乐于乔宓,每每弄的她蜜水横失,更利于他的虎鞭长驱而入。
湿濡的舌尖挑着饱满的嫩唇,如同和上面的小嘴一样,吸吮搅弄起来,齿间力道加重时,乔宓便是一阵急促尖呼,乃至于他用唇舌含住那粒小阴蒂挑逗。
别咬~别咬!唔~好难受~
乔宓呜咽着仰着玉颈在空中划出漂亮的弧度,绷紧了腿腹,最敏感之处被含住,酥麻的电流即时在四肢八骸里乱窜,谈不上畅快,只那小肚子一抽一抽,阴道深处奇痒难耐。
淫物,又湿了。
漂亮的玉门如同四月初开的大红牡丹般,被吮的淫艳湿亮,微开的细缝间,一缕透亮水液潺潺,景琮挑了一些在指间,笑着塞到了乔宓的嘴中。
修长的手指搅着湿热的檀口,在乔宓咿咿呀呀的喘息中,他凭空变出一物来。
王爷
直径约莫四厘米的透明琉璃珠,打成一串将近十来颗,泛着晶莹的亮光被景琮拎在手中,乔宓慌忙咽下口中香津,在作乱的手指撤去时,无措的轻糯出声。
今日宓儿与爹爹玩些不同的吧。
捻着一颗琉璃珠就凑近了乔宓的唇边,才碰了一下,她便蛾眉紧蹙。
好凉。
是么?景琮兴致极高的挑眉,琉璃制的珠子不仅凉且重,冰凉的珠子在少女粉光若腻的小脸上蹭了蹭,便一路往下边去了。
乔宓瞪眸,大呼起来:不可以放进去!太凉了,不,不对,这种东西怎么能放进去呢,唔!
她惊吓的不浅,情急之下便用玉足去蹬景琮,嫩白娇柔的脚心一个不小心就抵在了摄政王的俊脸上,看着景琮瞬间微变的面色,乔宓吓的立刻咬唇。
作为兽中之王,如此被女人踢了天下苍生膜拜的脸
我,我不是故意的!
乔宓以为景琮会震怒,未料他只是擒住了那只小脚,在大掌中捏了捏,贴着精壮的胸肌一路蹭到了腹间,那甚少行走的小脚,没有半分老皮,嫩的一按就是软软的,触感自然是更清晰。
脚心紧贴着他的腹肌,察觉那里燥热异常,乔宓就想抽回脚来,景琮却不给她机会,竟然捏着脚放进了唯一不曾褪去的飞龙暗纹的明黄亵裤中。
娇嫩异常的足心被按在生硬的丛林里贴着勃起的巨根,狰狞的硬物顶的她脚心微疼,乔宓瞬间潮红了粉腮。
这个老变态!
乖些,这里已经很大了,若是直接插进你那儿,估摸着又要叫唤疼了。
乔宓嗤之以鼻,明明就是想跟她玩道具,还把借口说的冠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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