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等等!
福。
苍启脸色不太好,俊逸的眉峰紧锁,二话不说就抓住了乔宓的右手,一股灼烫的热息氤氲开来。
景琮低笑了一声,阴寒的眸底渐融,轻轻地抽了她手中的册子,又用指腹揩了她嘴边的点心抹,找回被她踢到床侧的游龙绣枕,将小脑袋放了上去躺好。
啊!
酣睡的少女唇边还残留着果糕的沫子,手中攥着一本画册,呼吸匀称的入了梦。
都是小狮子吗?乔宓莞尔惊呼,墨瞳水亮。
第二日宫学开了堂,乔宓被景琮拍着屁股从床上赶了起来,拾掇了一番用完早膳就坐着轿撵往宫学去,路过景台时,瞧着一庭的珍珠梅盛妍,她便让宫人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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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前宫华宴始开,直到深夜景琮才回了玄天殿,入了内殿,微暖的珠光下,巨大的龙床间拱起一团,景琮带着酒气的长臂一挥,拉开了天蚕丝的被子一角。
刚刚拿去花准备遮住脸溜脚的乔宓,嘴里不禁啐了一声,待那些人走近,头前便是那位司命族的世子,高声惊呼急的乔宓提起裙子就跑。
提起幼妹,裴相唇间的笑意深了几分,掩藏不住的宠溺意味,声线微动:五年前成亲了,嫁去了璧北,诞了一双儿女,都是本族,聪颖的很,若是有机会我带你去瞧瞧。
请让开。躲不过的乔宓只能仰着小脸,友好的笑了笑,老实讲她对原主的身份并不是太感兴趣,甚至还有几分不祥的预感。
甫一往庭中花丛里一站,浓郁的芳香扑鼻,挑了花朵饱满的折了几株,忽而就见宫廊上过来几人,远远只能瞧见服饰怪异,并非景国人。
苍启一开始还未能确定那少女模样的便是他要找的人,可是越近就越熟悉,隐约看见如花娇靥的侧颜时,他更甚惊喜了,这才叫了一声,那少女就开跑,与昨日的猫儿何其相似,他是更加确定了。
一切都是悄无声息的温柔,梦中的乔宓,眨巴眨巴了嘴,睡的更熟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你的元神受损如此厉害?!我找了你三年了,你你当真什么都不记得了?他的话音焦急,说到最后连声线都带了颤意,眸中是掩不住的沉痛之色。
果果!
乔宓被灼的半个手臂发麻,痛呼了一声。
前些时日她压在书中的干花送了些给景旸,小皇帝极喜欢,便想着采些珍珠梅也压了送些给他。
嗯。
懒猫儿。
乔宓愣了愣,宫学偏进前宫,似乎距离重华宫就很近,仔细瞧瞧那些人,约莫是夜国使团了。
他这一急就用了术法,身形一晃便挡在了乔宓的前面,拦住了她的去路。
乔宓回了炤令苑的莲台,正巧碰见景琮遣人给她送瓜果来,有惊无险的躲过了查岗,之后就再也不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