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军师总想上我怎么办?6
“我很正形的。”慕卿表情严肃的指正。
“你……对谁都这样轻浮吗?”韩弛忍着怒气问,脑中闪过她和军医秦明澜经常哥俩好的躲在一个帐子里喝酒谈笑,心里那股子郁气更浓了。
“当然不是,我可只对韩大哥你一个人轻浮哦!”慕卿笑得像只小狐狸,可惜低垂眼睛的韩弛并未看到。
“往后,你离秦明澜远点。”
话音刚落,韩弛便感觉一股巨力袭来,身子朝后仰,紧接着,一具温软的身体覆盖上来,包括他的唇,牙齿被抵开,湿滑的软舌趁机而入,不停地搅动、吮吸、挑拨,却始终不离开一丝空隙,纠缠得牢牢的,彼此的津液流动,在唇舌间滑过。
韩弛脑中嗡嗡响,不自觉沉浸在这个甜香悱恻的激吻中,手环住慕卿的头,用厚实的大舌回吻她。
忽然,韩弛意识到了不对,他这般投入抱着亲的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被对方强吻的,猛的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慕卿,眼锋如刀射向她,“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上我,慕卿,你好大的胆子。”
韩弛的声音从慕卿上方传来,低沉好听,可是被初春的寒风包裹之后,就让人觉得刮着耳朵疼了。
言罢,也不再看她,头也不回的朝军营方向走去。
慕卿无所谓的撇撇嘴,说的这么理直气壮,也不知道刚才那么投入的是谁,揪起一根青草叼在嘴里,人懒懒的往地上一仰,望着碧蓝的天空,目中有着谁也看不懂得苍凉。
过了一会儿,她闭上眼睛,再睁时目中已是恢复如初,清透,纯净,不染一丝铅华。
此后几日,韩弛成日肃着一张脸,活像是谁都欠了他银子一般,操练起兵士来又狠又厉。
一时间,大伙噤若寒蝉,人人自危。生怕惹了自家将军的眼得不了好儿。
韩弛手中长枪宛如游龙,虎虎生风,练完最后一式,他问旁边侯着的开子,“那家伙,又去秦明澜那里了?”
那家伙?开子想了想便明白了主子说的是谁,偷偷觑了一眼主子的脸色,三月的天都吓得额头出汗,忙躬着身,斟词酌句回道:“回禀主子,慕军师方才是往西边去了,小的并不知慕军师具体找了谁。”
西边,那不就是秦明澜住处吗?这亲了他转身就跟没事人一样,照样和别人酣酒作乐,把他晾到了一边,这是哪门子道理,不行,得把那小子逮回来好好教训一番,把手中长枪扔给开子,大步流星的往西边营帐迈去,走到一半,韩弛脚步顿住,他怎这般沉不住气,这样去找他,倒显得他多在意那个吻一样。
那可是男的,男的。
就当,被狗啃了吧!
这段时间无甚战事,慕卿得空就来寻秦明澜这里向他学习辨认草药,她以前自己看书学了一些,到底不够专业,技多不压身,能学一点儿是一点儿。
秦明澜面若冠玉,丰神俊秀,皎皎如明月,出身江南诗书传家的秦家,身上有一股饱读诗书气自华的书卷气。
只不知他为何不走仕途,反而成了一名地位末等的军医。慕卿虽然好奇,却不会失礼的去探听,见帐内逐渐昏暗,慕卿站起身,拱手道:“眼下天色已晚,卿就不叨扰秦先生了,告辞。”
秦明澜笑容温雅,“怎会叨扰,明澜这点小技慕军师愿意学那是看得起明澜。”
这个时代大夫属于下九流职业,慕卿也不好说什么,只能温婉劝慰,“秦先生过谦,救死扶伤的岐黄之术当值得人尊敬,世人看法不同,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两人亦师亦友相处了几个月,秦明澜非常喜欢慕卿的性子,沉静,稳重,没有少年人该有的浮躁,闲暇时她来学,他也是倾囊相授,“我省得,那你且回罢!”说罢,起身相送。
慕卿忙阻止,“先生莫送,卿得空再来叨扰。”
至晚,营帐外恢复了寂静,淡淡的银河如薄纱般飘于天际,一丝云,悄悄爬上月亮的脸。
在榻上坐了片刻,慕卿手掩唇,打了个哈欠,随着日渐发育,白日一直缠着裹胸胸口便有些透不过气,现在天气凉倒还好,等到天热可就要遭罪了。
解开束胸白布,揉揉胸口,让两只可怜的肉兔儿得以放松放松。
待疏解了点,慕卿摸了摸下巴,她可听说这几日韩将军脾气大的很,都五天了,也该消火了吧?
整好衣衫,撩开帐帘走到韩弛帐外,叩响帘帐。听到一声低沉的进来,她才慢条斯理的掀帘入内。
韩弛照旧捧着一卷书在看,见进来的是慕卿,他眼角微挑,却是动也不动,仿若没看到她一般,甚至把身子往过倾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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