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宣有内力护体,不惧寒暑。
慕倾正玩着往上抛瓜子,再用嘴接住的游戏,闻言,笑眯眯道:“看不出你还是个酒鬼。”
“我给你看看手相。”她认真的看,振振有词,“你的生命线很长,而且很干净,身体很好,没有疾病。”
上了亭,慕倾擦干净坐栏,一屁股坐下,长舒了口气。
乌蓬船飘至湖心,湖心有一望月亭,依湖心岛而建。
景宣眸中含着笑,“是么?你还想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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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倾看看他,笑眯眯的把手伸过去,“手给我。”
良久,他悠然一叹,“若有酒,当浮一大白。”
慕倾哼着小曲儿,心情愉悦。
他衣袂翩然,神清气爽,她衣衫凌乱,汗沁双颊,被衬的多了几分狼狈。
景宣眯眼,本公子要的是那种意境,尔等俗人不懂。
不要拉倒。
景宣笑了一笑,捉住她乱动的手,缓声道:“不碍事。”
慕倾就不行了,热的鼻尖沁了汗。
看他神情,慕倾已隐隐猜到景宣心里可能在嘲笑她呢,眼珠子一转,从荷包里倒出一把瓜子,递给景宣,“喏,酒是没有,瓜子倒是有,吃瓜子也能浮一大白的,端看个人心态,公子,你行的。”
“公子,那里有亭,我们去看看吧!”
她的手很嫩,小小的,景宣偏头,嗓音沉下去,“手上有什么?”
他的手掌宽厚,手指修长,慕倾握着他的手,翻过来看掌心。
景宣以手支颐,长长的墨发仅一条素面青绸束绑,如瀑垂散。长久地凝望着船头那灵动的身影,浅笑不语。
虽才至春末夏初,但这日阳光明媚,和风细细,那耀目的光辉,洒在人身上还是极热。
景宣缓步走到她身边坐下,替她将散落下来的一绺秀发拢到耳后,“来,本公子借你凉快凉快。”
手一环,将慕倾揽在了胸前。
以掌作扇,轻轻扇着风。
景宣不明所以,却还是乖乖把手递给慕倾,“干什么?”
景宣支着颐的手一抖,哭笑不得,“好意心领,你还是留着自己浮吧!”
慕倾松开景宣的手,拍了一下他乱摸的另一只,“你——你怎么又乱摸?”
“你的爱情线吧。看你花心不花心,我曾听说爱情线干净的人,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慕倾抬头,景宣欠身在她嘴唇上亲了下,抱紧她,手在她腰际游离,“爱情线怎么了?”
慕倾望着远处风景,忧伤道:“我等凡人,自然和公子您是比不了的。唉!”
景宣身子微微前倾,“有这么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