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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不了她。

硕物在她身子里停留够久,赵邺循着本能往外抽了些,没等身下妇人喘口气,又莽撞地往深处戳插进去。

他咬她的唇,把她嘴儿都吃红了,她哼哼啼啼,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又叫他别停。

赵邺抿着唇,鬓角汗珠直滚落,差点叫她给逼疯。

胯下丑陋的阴茎捣穿进她甬道内,来回做着活塞运动,一次又一次,力道渐重,把她腿根部都撞红了。

她像个妖孽,男人听不得一点音,只会激起他藏在体内的兽欲。

她比自己还年长两岁,然这样半点都瞧不出,赵邺掐紧她的腰身望着她,他们身子连在一处,她皱着眉,眼睛却未睁。

“唔……头疼……”

妇人低低唤着,赵邺晃神,一时竟分不清是回忆还是现实,还是亭外冷风吹在脸上人才清醒过来。

赵邺忙把陈令安抱进亭中:“我让你丫鬟给你送醒酒汤。”

宝珍远远站着,哪里要他吩咐,醒酒汤早煮好温在炉上,自己便下去端了。

“力道可嫌重?”男人又单手搂住她帮她揉着太阳穴。

陈令安却嫌他把自己鬓间菊花给弄散,哼了两声要自己去重摘一朵来,赵邺没法,只得暂时把她安置好,跑去掐了菊花。

宝珍很快回来,天家那位三爷根本不用她动手,接过她手中的碗又吹凉了才一点点喂自家娘子,娘子案前摆了好些朵菊花,往鬓间试着。

宝珍行了礼退下,心叹一声,这三爷看似对娘子却是真心。只是他在娘子这处温情,回头还不是照样过他的日子,无名无分,又将娘子置于何地。

娘子也不知如何想。

还有睿哥儿,宝珍后来才知道太清楼是这位爷的,然而那年上元节娘子带着她和宝珠出门,她和宝珠在楼下守了一夜,娘子直到第二天才下楼。

后来她们伺候娘子沐浴,娘子身上有股奇怪的药味儿,腰侧留着暗紫色的印子,旁人不晓得,可是瞒不住她们这两个贴身丫鬟。

宝珍压根不敢再想,这些又岂是她个丫鬟能置喙的。

她离开了院子。

翌日陈令安醒来,已不大记得昨夜的事,只怨赵邺将她菊花毁了大半:“那是我留着让人泡菊花酒的。”

赵邺苦笑不得,昨晚分明是她,嫌弃自己摘得不如原先那朵大,使唤自己摘了许多。

“回头我让人给你送了来。”男人道。

她却又不稀罕了。

赵邺走后,陈令安唤了宝珍前来,嘱咐她道:“将剩下的菊花泡了酒,到时让人送到府中去,下次咱不来这了,你让卢管事备着。”

陈令安名下好些个庄子,又不止这么个。

宝珍自然应是,就怕三爷那边过不去,但那也是娘子该操心的事。

待给赛六娘的牌匾制成,陈令安应约去了融合坊,临走前她问了门子句:“今日国公爷可是休沐。”

门子拘谨答是,也不知大娘子怎突然问起这个。

陈令安笑了笑,偏头与宝珍道:“看来我猜的应是不错,难怪那姚相公约了今日。”

宝珍不解,只当娘子看中了上回那落第相公,扶她上了马车。

她去得不晚,没想到有人比她更早一步便到了。

匾额早已送来悬挂好,姚修不远不近站在那处,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陈令安自马车下来,姚修见了转身作揖笑道:“娘子。”

“相公竟真屈尊纡贵来了,这般守时,怎么不进去,我已与人说过的。”陈令安道。

姚修指着高处牌匾道:“方才我在瞧这字,写字的人指着它能活人。”

那边赛六娘嚷着迎出来,给二人行了万福,笑道:“相公这话说的,娘子可不稀罕这点子小钱,她愿意题字,是咱几世修来的福气。”

这话一出,倒是姚修愣了瞬,又冲着陈令安一作揖:“原是娘子所作,还请娘子恕小生眼拙。”

陈令安笑了:“彼此彼此,上次是我唐突,算扯平。”

两人在这处打着哑谜,旁人听不懂,陈令安也不谦让,先进了铺子。

赛六娘颇有眼见力,忙跑到后头煮茶去。

墙上画儿仍留在上头,陈令安与姚修道:“相公你看这可有想法?等你这边定下,我让赛六娘请工匠来铲了。”

“暂且不急,我回去画个样子,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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